最先砸在?白榆脸上,把她口中好容易组织好的语言砸散的,是谢玉弓大颗到离谱,滚烫如开水一样的眼泪。
白榆:“……”感觉到自己滑过他眼泪的侧脸起码有二?级烧伤。
而紧随而来的,是谢玉弓落在?了她额头上的双唇。
白榆第一反应是谢玉弓要咬死?她,但是这种杀人方式是不?是太废牙口?
可是很快,她感觉到了自己的额头上,有两片柔软在?蠕动。
一点点地顺着她的额头到眉心?,眉心?再向鼻梁。
每一下都那么郑重,那么滚烫,那么缠绵。
白榆瞪着一双眼睛,喉间还有未散的疼,呼吸都有些疼。
可是在?她意识到谢玉弓不?是要咬死?她,而是在?亲吻她的时候,白榆脑子?“嗡”地一声,而后像是再次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忘了呼吸。
在?谢玉弓滚烫的双唇落在?她鼻尖上的时候,白榆靠着桌子?都撑不?住,直接双膝发软,朝着地上滑去?。
谢玉弓追着她,双臂捉住了她的腰身,丝毫不?费力地提起她,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白榆的脑子?终于在?漫天地的噼里啪啦的放鞭炮过大年?一样的混乱之中,恢复了一点神志。
迅速道:“你?中毒了!我刚才是要给你?放血解毒!”
谢玉弓闻言喉咙滚动片刻,看着白榆的眼神难以言喻,那些密布的血丝之下,竟然溢出了令白榆心?颤的某种类似纵容的情愫。
他开口,声音低磁性感地在?白榆耳边道:“我是中毒了……”
那毒名为白榆,曼陀罗科。
白榆耳朵一酥……不?是,白榆看着谢玉弓的眼神,猜测他现在?是中毒的状态。
可是剧情里面这曼陀罗毒素,没有催情这一项啊!
谢玉弓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又说道:“你?说放血疗毒,就放血疗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说的谎言,我都相信。
你?说一切都是为我,那便为我。
你?想骗我,那就一直骗我。
“你?真中毒了,你?清醒一点啊!”白榆被?掐了半天的嗓子?,现在?骤然开口,声线也很嘶哑,再加上着急好像只公鸭,实在?很有喜感。
谢玉弓就要低低笑?了。
就在?白榆的耳边,把白榆笑?得也像是中了毒一般浑身僵硬。
谢玉弓这把嗓子?她早知道好听,但是谢玉弓这样贴着人耳边开炮实在?是有些犯规。
“我们得尽快把毒血放出来,你?放开我,我去?找刀子?,要切十?字花口……”
白榆说着就要跳下去?,谢玉弓却再次掐住了她的腰身,把她从半空接住,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哐”的一声。
白榆被?墩得一懵。
紧接着对上谢玉弓微微眯起危机四伏的眼睛。
他抚上白榆原本细白,现在?已经隐隐泛上乌青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