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是这么荒谬,又合理。
江晚吟回想陈歌和她的解释,恍然如梦,她不想相信,但只有这么一个说法,才能把陈歌身上的一切疑惑,全部讲清楚。
虽然现在她还处在一个“认知”层面上的“下意识拒绝”,但却在不停的说服自己,这就是真的。
许久没有听到旁边的人说话,陈歌侧低着头,开玩笑,“你要是害怕,每天观察一下我的行为举止,如果又变成一个二次元了。
你就谨慎一些,开诚布公的聊一聊,然后离婚。”
“那我怎么办?”
“把陈歌关到小黑屋里,万一哪天我又回来了呢?”
“滚开!”江晚吟没好气的说:“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你懂吗?不过这件事,你和叔叔阿姨说过吗?”
陈歌摇头。
“不想说,这件事你和我知道就好了,爸妈爷奶那边,他们接受不了的,我也有私心。”
“嗯。”
江晚吟扭动了一下,侧身朝外。
但这个动作,无疑把自己大翘臀给对准了陈歌,更加危险。
陈歌咽了一口唾沫,又贴了上去。
“陈歌,别闹!”
。。。。。。
第二天。
陈歌起床。
昨天折腾到了凌晨,后面又洗澡又换床单什么的,弄到了凌晨两点多。
辅导员还在沉沉的睡着。
薄被外面的肌肤上,遍布红痕。
陈歌怜惜的摸摸她的头发。
你害怕,我也害怕呀,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又怎么愿意再还回去。。。陈歌在心里感慨。
旋即,他伸了一个懒腰。
看看床头的手机,还没有七点钟。
已经睡不着了。
陈歌轻轻的起床,没有吵醒辅导员,来到放着洗衣机的次卫,将潮湿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清洗。
然后洗漱。
七点出头,陈歌开始做早餐。
等着火的间歇,他拿出手机给王珊珊发了一个消息,请了半天假。
随着年级的增高,课程越来越近。
这是江大的老传统,大一上半学期松,是为了让新生适应校园生活,也有时间去做社团。
大一下到大三下则疯狂赶课程进度,为的是把大四一学年空出来,写论文、做实习。
昨天那个情况,辅导员注定要“步履蹒跚”了,陈歌心疼自己媳妇,请半天假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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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煮着粥的小锅锅盖晃动,陈歌急忙伸手去掀锅盖,调小火。。。。。。
早上七点半。
江晚吟嘤咛着睁开眼睛。
身体的酸痛让她清楚的回忆起昨晚的狂风骤雨,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拍隔壁的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