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竟然有了夫郎。
那个男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竟能成为她的夫郎?
“师尊,师君好看吗?”他绞了绞有些粗粝的手指,颤抖着眼睫,忽然出声问道。
温照白脚步一顿,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不期然的,脑海中便出现了萧星牧的身影。
好看吗?
自然是极好看的。
皎若云间月,皑如山上雪。
于是,她诚实地点了点头。
而后,俞宁没有再多问,温照白也没有跟旁人说自己私生活的习惯,便也没再开口。
“小温师傅,你说送我家老头是梅花木簪好看,还是这玉兰花簪子好看?”苏婶子举着手上的簪子,问温照白。
“这我可给不了您参考,您的夫郎自然是您最了解。”温照白笑道。
“哈哈哈哈也是,那我再看看。”
“嗯。”
温照白应了句,看到大娘手上的簪子,忽然想到,她好像还欠萧星牧一个金簪。
当朝男女双方结为妻夫,在“相亲”这一步时,会进行相看,若是女方看上了男方,便要送对方一枚金簪,簪在对方头上。
可当时他们只在宴会上匆匆一见,她也根本忘了这件事。
那她要不要补上呢?
以萧星牧的容色,若是戴金簪,应是极好看的。
他皮肤白皙,墨发乌黑,无论是散发亦或是挽发,都是极美。
只是平日里他不爱打扮,头上总是随意簪着根玉簪或者戴着玉冠,放任一头青丝如绸缎般铺陈在削薄的肩背之上。
此事在温照白脑海中过了一遍,又被她抛到了脑后。
实在是她如今同萧星牧的婚姻,送个金簪反而别扭。
木雕铺子分为前后院,前院主要用于接待客人,后院则是温照白平日休息和做工的地方,尽管她不常在此处休息,这里也还是有一间房专门给她休息睡觉。
温照白没有管货架上空了多少木雕,而是去后院看看还有哪些木料。
她雕刻随心所欲,只刻自己想刻的,是以铺子里许多玩意儿都是只有一件,不像专门卖木制品的店铺有许多同样式的木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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