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洛知知刚开始只以为在做梦,可慢慢地,感觉体内越来越不对劲。
洛知知又怒又羞。
“下流。”
“无耻。”
“夙兰夜,你个衣冠禽兽,你在干什么?”
昨晚像是被车子反复碾碎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洛知知觉得,她往后只怕谈性色变。
生出影响来了。
“替,替你抹药膏。”
这一刻的夙兰夜,就像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子,有点无措。
洛知知撑起身子,紧紧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看着洛知知将身子缩成一团,再看着指腹间的残留的药膏。
这瞬间,夙兰夜只觉得比那烧得正沸水还要烫手。
暖光中,他瞥见洛知知衣襟滑落的地方,道道红痕交错,都是他昨晚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夙兰夜眼神越来越暗,喉结缓缓滚动,下腹就像瞬间燃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灼热难耐。
他声音暗哑,“老婆!”
看到夙兰夜爬了上来,洛知知裹着被子往后退,恶狠狠道,“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夙兰夜,我们离婚。”
“对,周一就离婚。”
洛知知对夙兰夜的恐惧,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她不要跟夙兰夜在一起。
他比她想象中还可怕。
与其将来站在对立面你死我活,倒不如现在就分道扬镳。
及时抽身,对谁都好。
听到离婚,夙兰夜脑海中有根弦又崩断了,他声音冷到极点,没有丝毫温度。
“洛知知,你做梦。”
“我们夙家没有离婚的先例,只有丧偶。”
若洛知知用心听,不难听出他声音中带着的颤意和恐惧。
夙兰夜在怕。
他怕洛知知离开他。
可洛知知这会儿也愤怒不已,又怎么还去关心他如何?
她手紧紧攥着被子,声音比夙兰夜还冷,一声比一声高。
“没有先例,那就开先例。”
“开不了先例,那你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