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江晚吟低声细语,“我五音不全,唱的肯定很难听。”
“有吗?”
陈歌握紧她出汗的小手,“我也跑调呀,无所谓,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为什么端着自己不放过?”
“端着?”
“嗯呐。”陈歌把她搂住,让辅导员可以靠着他的肩膀,讲起他小时候的事情。
“我小时候可害羞了,在校园里摔一跤,总觉得路过的人都在看我,我觉得丢死人了。”
江晚吟扭头,“后来呢?”
“后来我看见别人摔了一跤,然后我看了一眼后就继续目不转睛的走自己的路,实际上,很少有人会关心你有没有摔跤。
丢不丢人,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这样啊。”
辅导员认真的想了想。
还真是啊。
你自己觉得尴尬的时候,就换位思考陌生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会不会觉得那个人丢人,就会好很多。
大家都很忙,没工夫关心你。
除非你做的事情太社死。
“陈歌。”
“嗯?”
江晚吟一本正经,“你是个智者。”
该关心的一丝不苟,不该关心的难得糊涂。
陈歌嘿嘿一笑,“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是个智者了。”
江晚吟瞪了陈歌一眼,“自恋!”
晚上八点,陈歌和江晚吟在御泉山庄顺道解决了一下晚饭,然后回家。
路上,辅导员接到了江母的电话。
挂断后。
陈歌问:“咱妈说什么了?”
“什么咱妈?那是我妈!”江晚吟白了陈歌一眼,“我妈说姓唐的最近老去小区找她,她想避一避。
问我可能可以在咱家房子暂住几天,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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