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耳也因为完全没有戒备在松懈状态下冒出来,随着主人的呼吸小幅度抖动着。
发情期并不会让人失忆。
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情,乔意礼全部都记得。
一些片段从脑海里闪过,她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白色的棉被从指缝间溢出。
喉咙干的有些发涩,有些轻微的脱水。
乔意礼小心翼翼从许驰安的怀里钻出来。
轻手轻脚下床直起腰的那一瞬间,只能用“酸爽”两个字来形容。
脚下踩着凌乱洒落在地面的衣物,她心跳如擂。
乔意礼脸色一红,移开目光,去浴室里拿了件浴袍穿上。
许驰安一向浅眠,如果去衣柜拿衣服,百分之一百会将他吵醒。
想到男人难得醒的比自己晚,乔意礼希望他能多睡会,多休息会。
温水送入口中的时候,腰上突然搂上了一只手臂。
险些被吓到呛住。
“早安,礼礼。”
许驰安的声音贴近耳边,气息打在耳朵边,痒痒的,像有羽毛飘拂。
“我吵醒你了吗?”
乔意礼转过身,揉了揉他的狼耳,手法就像在撸一只大狗狗一样。
男人摇头,下一秒,温热的手指突然剥开她的衣领。
室内的冷空气侵袭。
那枚戒指被许驰安捏在手中,把转着轻轻摩挲了几下。
“礼礼。”
“怎么不把它戴在手上。”
许驰安用平静的语气抛出一个问句,显然他并不打算得到答案。
也许是不在意,也许是没勇气,也可能是不自信。
所以当许驰安拉着她,两个人洗漱干净出来,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时。
乔意礼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组织着措辞。
毕竟就算许驰安表面上伪装的再不在意,也骗不过她的眼睛。
“迈迈。”
说着,乔意礼用银色的小餐刀将草莓果酱均匀涂抹在黄油吐司上,然后放进许驰安的盘子里。
“我把它挂在脖子上。”
“是因为那里靠近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