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盯着手中冒热气的地瓜,笑了下,“行,你定吧,按完咱俩再去吃饭。”
“我还得跟着呀?”
“不然呢?”
祝蔚眉头皱了皱,找到电话给店家拨过去。
“你好我问一下,你们这个全身中医按摩的套餐,有需要脱衣服的环节吗?”
?!
幸亏地瓜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吃,不然阿宇一定会噎死!
“那身高一米九的人,你们的按摩床长度够不够?”
“好,帮我预约六点的吧。”
简单沟通完,祝蔚没事儿人一样挂掉电话,然后在线上预约了两份。
拿起另一半地瓜咬了口,祝蔚看向阿宇,从头到脚,“你真有一米九吗?”
“谁告诉你的?”
“秦理。”
“准确说是一九一,说一米九省事。”
祝蔚笑了声,没听出来省事到哪
手机响了,说到谁谁就来了电话,阿宇接起,“喂,秦理。”
“来外地办点事。”
“和祝蔚。”
自从她回来,还没去过恰西,她也没让阿宇告诉二哥三哥有关赵敬淳去世的事,涉及到人情世故礼金往来太麻烦,阿宇没收任何人的,祝蔚更不想收。
“回去再跟你说。”
祝蔚见阿宇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两间。”
“挂了。”
阿宇站起来,“你待着吧,我回屋睡会儿。”
“嗯。”
本来祝蔚想让他把地瓜拿走,想想还是算了。
阿宇走后,祝蔚一直窝在沙发上,地瓜吃了几口,剩下的凉了就没再吃。
虽然窗边有点冷,但她就是不想动,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有时一个动作虽然不舒服,但也不会马上调整,就维持着,惰性占了上风。
看着那张桌子,祝蔚不可自控地回想阿宇最后离开前坐在那的样子,背光的脸色有些阴沉,他肯定有什么没说,有关他姐姐被杀害那件事,所以从外面回来情绪一直不高,就算祝蔚故意说些俏皮的话,那也只能短暂缓解而已。
五点半,门铃响了,这次只有一声。
祝蔚刚洗完澡,裹着浴巾的半个身子躲在洗手间,费劲巴力把门打开,露出小脑袋和一半肩膀,说:“你先坐,我吹吹头发就走。”
阿宇进屋还坐在之前吃地瓜的地方,当视线扫过大床时看见祝蔚脱掉的胸衣深绿色,像夏天山上的松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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