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答案时渊心里清楚。
当年的他只是个小混混,什么都给不了褚唯。
这些年他奋力的往上爬,就是想看看上层的风景是怎样的。
现在,他看到了。
但为什么还是忘不了眼前这个没有心的人。
褚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他极度缺氧,胸腔被挤压到了极点,脸颊憋得通红,像是快要晕厥过去。
忽然感觉到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褚唯瞬间清醒过来,然后就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吻好像也随之变得轻柔了些。
褚唯眼睛被遮着,感觉到唇瓣上破裂的伤口被人舔舐了几下,像是野兽之间在互相舔舐伤疤。
车子停下,身上的重量终于撤下。
时渊开门下了车,命令,“把他弄下来。”
随后就迈开长腿,进了颇为古典雅致的一扇大门。
褚唯被两个保镖从车上拖下来,衣服乱皱的不像样子,唇瓣上也一塌糊涂,像是在车上遭受了什么虐待。
保镖毫不怜惜的拖着他往门内走。
褚唯胳膊被扯得更痛了,紧紧锁着眉。
这处院落修建的十分有格调,假山莲池,院内也错落着很多珍稀植被。
褚唯被一路押送到了一处别院,进到一间屋子内。
保镖把他往里一推,便站到了旁边去。
褚唯差点摔倒,站稳之后,才看见屋内的大堂里还跪着个人。
那人身上都是被打出来的伤,畏畏缩缩的跪着,头也不抬。
时渊坐在不远处的红木椅上,长腿交叠,饶有兴味的盯着下面的两个人。
褚唯一时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就听见低沉冰冷的嗓音响起来,“想好怎么死了吗?”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那人就开始惧怕的颤抖起来,头不停的往地上磕。
“时总,时总您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时渊只是冷淡的看着他,“你说不敢了,让我怎么相信你?最起码拿出点诚意来。”那人道,“时总,只要您饶我一命,以后您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啊,我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做的时总!”
时渊眯了眯眼眸。
“背叛过我的人,给我做狗都不配。”
他语调冰冷阴鸷,让褚唯后背一瞬间激起一层冷汗来。
那人被吓了个半死,在地上抖成了个筛子。
时渊扫了一眼木偶一样站在不远处的褚唯,单薄漂亮的唇瓣红艳艳的,看起来像是染了血。
那是自己刚才在车上咬的。
时渊摸了下自己的唇角,忽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