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忽然想到之前时渊受伤了也不去医院,每次都是回家之后自己给他包扎伤口的。
他的身份特殊,去医院不方便。
褚唯焦急的呼吸都有些颤抖,他应道,“好,我们不去医院,先跟我回房间,自己能走吗?”
时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是压在褚唯身上的,听话的点了下头。
褚唯扶着他从电梯厢里出来,回到总统套房门口。
褚唯腾出一只手来,去口袋里掏出来房卡,要去刷卡的时候,却忽然看见自己的手上居然全都是血,已经被染红了。
这些血全都是时渊的。
褚唯看着满手的红,指尖发颤,眼前被泪水变得模糊,房卡怎么也对不准。
还是时渊拉着他的手,把房卡稳稳的对准了。
房门打开,褚唯扶着时渊走进去。
房间里还是没有灯,褚唯扶着时渊一路踉踉跄跄,进到了卧室里,让时渊躺在了床上。
褚唯摸黑去脱他身上的衣服,想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
但是眼泪一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涌出来,他只能拿手背胡乱的擦去,
看不清时渊的伤,褚唯只摸到了满手的湿润粘腻。
“怎么……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褚唯声音里满是隐忍的哭腔,“你怎么样了?”
时渊已经接近昏迷,没有什么反应。
时渊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褚唯赶紧拿起来一看,是时渊的手下阿邦打来的。
“喂,老大,你在哪里?!”
褚唯连忙道,“他回酒店了,但是他现在身上有伤,流了很多血,也不能去医院,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找个医生过来!”
阿邦一听,忙道,“褚先生,那麻烦你先照顾一下老大,我马上就过来!”
挂断电话之后,褚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乱,他要先想办法给时渊止血。
他以前就经常给时渊处理伤口的,他能做到的。
褚唯先快速的又下了趟楼,让前台检查一下套房里的通电情况,然后又询问了一下哪里有药店,他便穿着酒店的拖鞋就冲出去了。
去药店里买了止血药和纱布回来,套房里的电也已经恢复了。
褚唯这才看清楚时渊身上的伤,他的腹部被刀捅了一下,黑色的西装早已经被血浸湿了,现在还在呼啦啦的往外流着血。
褚唯赶紧给时渊上药,用纱布先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暂时止血。
可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褚唯跪在床边,仔细的看着时渊的脸,生怕他会出什么状况。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褚唯抚了抚时渊的脸,眼泪啪嗒啪嗒落到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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