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兰夜也跟着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为了洛知知好受点,他还喝了好多她碗里的。
自作自受。
夙兰夜站在浴室里,任由冰冷的水席卷着他全身,淡去一身躁意,脑海里都是洛知知的身影,挥之不去。
他眸子暗了暗,眼中温润尽数淡去,取而代之的都是势在必得。
他就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狼,盯上了奔跑的惊兔,满眼幽光。
洛知知眼中的他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知礼律几,只有他知道自己不是,他是黑暗中蛰伏着的野兽,充满攻击性。
许久之后,他眸子渐渐浮上润色,一如先前谦谦君子样,温和无害。
束缚,自由,随风……
他眸子又暗了下来。
而另一边的洛知知穿好奶白色的丝质睡衣,做好皮肤护理之后,就进了卧室里侧的书房,开始工作。
刚坐下那会儿,体内还有驱之不散的燥热,让她难以投入。
不过片刻后,就只听到手中的笔尖和纸张相触,弹奏出交响乐,洛知知早已进入忘我境界。
在看到纸张上的珠宝成型,有了大概轮廓,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而后就是惊叫。
“唔……啊!!”
下意识的,她一把擒住手触及到的温热,侧身就要来个过肩摔。
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一秒。
艹!
摔不动。
“吱吱!”夙兰夜无奈,搬过她的身子,深邃幽深的眸子于她平视,“是我。”
洛知知惊魂未定,惊呼道,“靠,夙兰夜,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那瞬间,她还以为是什么入室抢劫的歹徒,吓得三魂七魄的离体了好吗?
她还以为在她小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
嗐,原来是结婚了。
夙兰夜穿着和洛知知同款睡衣,头发半干,有点委屈,声音又软又轻,“我喊了你的,还敲了门。”
“是你太投入了,吱吱。”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把她带入怀中,一股馨香蹿入鼻尖,夙兰夜沉寂的血液开始流动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