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初点了点头,她是为了让静瑶安心,其实她哪里睡得着呢?
诺扬呢?他好不好?同样是椎心刺骨的痛吧!
×××
南诺扬发疯似的叫喊,像一头受伤的猛兽。
宁初走了,只留下一封信。
他拿起信,失魂落魄地打开,娟秀的字迹让他心碎——
诺扬:
请原谅我不告而别,人生自是有情痴,最美是痴情,最悲也是痴情。
我爱你,但这种爱世俗不容,会遭神谴,所以我选择千里飘零。答应我,人生的路勇敢地再走下去好不好?
至于孩子,我们的悲剧我会让他知道,在他足以承受时告诉他,他的父母在命运的捉弄下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我会尽毕生之力,让他避开爱情的魔障,避开你——其他的婚生子女,不让悲剧历史再重演。请多珍重,好吗?
宁初
信纸从南诺扬的指缝间飘落。宁初的离去,在他的生命中刻下深深的痕迹,若是不能找到她,埋掉的将是他的人生,他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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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英杰拾起飘落的信纸读着;而方静瑶则无法置信地尚在震惊中。她只不过打了个吨——
宁初就走了。
一天一夜发生这么多事,南诺扬和夏宁初的悲欢离合有谁能解?
外头又下雨了,彷佛连大自然也叹息悲泣。
第七章
自叹多情是足愁,况当风月满庭秋。
洞房偏与更声近,夜夜灯前欲白头。
鱼玄机·愁思
夏宁初走后,众人找了她一个多月,但整个香港竟没有她的踪迹,她就像平空消失一般。
更讽刺的是,胡秋霖这一个多月以来天天泡在PUB里,喝得烂醉,根本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
留在南诺扬家的福嫂只是个供人使唤的伙计,问她什么全部一问三不知。
方静瑶不悦地赐开厨房门,很想海 扁一顿福嫂。“你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除了会弄几个菜之外,你还会做什么?”
幸好梅英杰适时拉开方静瑶,否则真有福嫂受的。“静瑶,冷静点,你想今年过年在牢里吃牢饭啊!”
方静瑶还是朝福嫂踢了几下。“还不快滚!要不是杰哥拦我,我一定把你打成肉饼。”
“你快走吧!福嫂,别等南诺扬注意到你。”梅英杰厚道的说。
福嫂感激地道谢:“梅少爷,你就好人做到底,替我写封推荐信吧,现在市道很差,工作好难找,不然我也不会待到现在还赖着不走。”
“你是呆子啊!我们恨不得赶快赶你走,还让你去害人啊?你走是不走?不走我要拿扫帚赶毒蛇喽!”
福嫂见她开始找扫帚,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走人保平安。
“真是奇怪,找个人这么难找。”方静瑶无奈的摇摇头。
“问过那个朱靖于了没有?”梅英杰问。
“朱靖于回上海了,人家根本不道这件事,而且我也不好启齿。”
“是啊!这种复杂的事,你还是少开尊口好些。”梅英杰也认为少在别人面前说长道短,毕竟这是让诺扬最痛心的悲剧。
“那个胡老头为什么约我们在你家揭露这件事?”方静瑶不死心地问。
“真有你的,这么久了还在想这件无关痛酸的事。”他啐了一声。
“为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