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溪与当地警察经过周密调查,聂守业的确在暗中走私与贩卖人口。以此为突破口,警方顺藤摸瓜破获沿海地带的一大型走私集团与三起贩卖人口集团,引起全国哄动。数十名罪犯落网入狱,判首脑人物死刑三名,无期两名。
与柳下溪他们一起上岛的刘久传从此下落不明。他建在临海山腰的别墅被台风推毁,没有在建筑残垣里找到他的尸体。警方认为,他被台风卷入海中,生存机会渺茫。
张老承认买凶毒杀聂守业、彭绯虹,被判死罪。永恒集团股票因此大跌。
杀人者严快被判无期,协犯黄平海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主谋范彩虹一直不认罪。经柳下溪与当地警察调查,找到人证,证明范彩虹曾与毒杀聂守业的凶手阿元私下接触。原来,范彩虹为了报复□她的人,多次出卖肉体赚取资金,偷偷寻找职业级杀手。杀手阿元就是她找来的,为了让死者在痛苦中死去,特意请求阿元使用马钱子碱毒杀对方。由她牵线,阿元与张老联系上,随后阿元顶替小文上船,成功毒杀聂守业。摄影师助理小文出庭作证,指控她推他下悬崖。她在卖yin前与男人约会被小文无意偷拍。她得知此事后跑去小文山洞暗房翻找底片,与前来暗房冲洗相片的小文相遇,她找小文逼要底片以及那枚耳环。小文想说服她作证,指证聂守业等人染指女选手的犯罪事实。两人起争执,追逃中小文被她推下悬崖。小文同情她的遭遇,本不想指证她,得知她策划谋杀才决定出庭指控她。范彩虹最终被判死罪。
她在拘留所时,柳下溪曾去看过她,问她为什么要杀刘琪。她回答:“男人都是狗,把女人当成肉骨头。”
柳下溪回头问等在拘留所外面的刘琪是不是强迫过范彩虹。
刘琪发誓,说没对她做过下流无品的事。至于在机场刘琪坐上冬少的车纯属偶然。冬少认识刘琪,刘琪不认识他。对方主动搭讪,目的地相同坐顺风便车而已。
事后,刘琪、秦汝、杨立行退出大赛。
李又汉辞去工作成为自由摄影记者带着秦汝远走他乡。
邹清荷本以为发生了组委会成员涉黑、谋杀,选美大赛会被终止。哪知在文化部门的官员老李以及电视台的大力支持下,选美大赛如期举行。他惊讶地发现,由于负面消息过多,选美大赛反而成为世纪末宠儿,得到国人热烈关注。决赛门票炒到空前高度,电视直播收视率甚至超过《还珠格格》的平均收视点。意外成功让邹清荷哭笑不得。古筝、伍文光分别夺取男女组冠军。有影视公司跟他们碰面,想请他们出演新编《孤岛惊魂》。遭到两人拒绝,他们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出海上岛。古筝、伍文光最后与柏纯的服装公司签约,成为时装模特。他们带来的话题性导致柏纯经营的服装公司迅速发展。
柳下溪调查伍文光的来历,发现他说的是真话,他的家乡因长江洪水,家园被毁,家人全部遇难,他承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入住精神病院。精神稳定后,他无法正常融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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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正文《有泪痣的男人》,正文前将有番外《黑皮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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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父子》内情提要:柳下溪、邹清荷等人被困孤岛,度假村内,柳三少与小黑皮也没闲着。冬少等人无法无天戏弄留在度假村内的众选手与柳三少再起冲突,被柳三少打伤,冬少派人暗中抓住小黑皮想迫使柳三少臣服,柳三少一改懒散习性,在台风夜努力营救儿子小黑皮。
番外 黑皮父子…01
台风会来吗?看不出来。柳逐阳倚在栏杆上眺望远方,阳光照耀下,双眸浮现流光异彩。他嘴唇紧抿,俊美的脸带有智者式的深沉。旋即,嘴角轻勾浮出轻快的笑意,那智者假相便只保留了片刻。刚才齐宁来了电话,说等台风过后来度假村与他们会合……他右手食、中二指夹着郁金香杯茎,轻轻勾动手指,漫不经心地晃动着酒杯。目光落到酒杯上,手动,酒杯倾斜,他细看杯中红酒的色泽。不错,色泽晶莹剔透艳丽娇憨。嗅一嗅,酒香怡人。一小饮一口,啧舌,看走眼了,这酒口感不好。嘴一歪,不满意地摇头,随手把酒杯搁在窗台上。扬头看天,觉得天气很不错。蓝天白云下蔚蓝色的大海波平浪静,柔和的海风迎面拂来,带着微咸的湿意。南北温差大,北方的这个季节已是深秋临冬,而南方只需穿件长衫就可以了。好天气缩在室内没意思。伸臂,不雅地打了个呵欠。随即,弹弹手指,倍觉无聊。吹来的风渐渐变急,便扬手拂了拂飘在眼前的乱发。他没注意到右边斜前方的阳台,有人架着高倍望远镜躲在白纱窗帘后偷窥他。
隐身窗帘后对着望远镜的花格子衬衣青年(此君曾被柳三少践踏过肚子,花格子衬衣是他的品味与招牌)眼睛不曾眨动,口中喃喃有词:“美人!罕见的美……那一番风情……啊(叹息声声),无人比得上。”
他身边,阳台门口倚着一结实的青年。约一米七四,皮肤色泽较深。头发三寸,根根直立,象刺猬。额头变高了,国字型的脸配着这个发型显得狭长了一些。他上身穿着高领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发达的腹肌,下身是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扣着一条金属链带,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摸着下巴。右腿伸得笔直,左膝弯曲脚顶着门框。嘴里叼着香烟,靠着上下嘴唇蠕动烟蒂。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阳台上的柳逐阳。右手打了一个响指表示赞同花格子青年对柳逐阳的评语。
“男人有什么好瞧的。”室内,冬少无精打采躺在床上,头枕着厚厚棉被,翘着二郎腿打着呵欠,喃喃道:“无聊,去泡温泉吧。丁民,找几个美女一起去。”
“是,冬少。我马上去办。”房门外站着三名年约三十多岁的汉子。其中一个应了一声掏出手机走开。
“泡温泉我不去。稍有姿色的都被业叔带走了,剩下的没看头。”花格子青年摆手。
“没出息。姓柳的只能看不能动,有意思么?”冬少不耐烦地扬起枕头朝花格子青年甩去。花格子青年没闪,被枕头砸了脑袋,立即脸带媚笑,讨好地双手捧着枕头送到冬少面前。冬少翻白眼,勾勾手指。花格子青年弯腰垂下脑袋移往冬少的脚边。冬少伸直左腿,一脚蹬向他的肩膀。花格子青年踉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用手支撑重心,翻身站起来假装摔痛屁股用力揉着。见他狼狈出丑,冬少咧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花格子青年道:“隆仁,业叔说了不要惹姓柳的。擦掉流出来的口水,别做愚事。”
“不能动?未必吧。”坐在冬少脚边的白衣青年(此君是那位最后从黑色奔驰车下来调解纠纷的年青人)狡猾地眨着不大的眼睛,笑着冲阳台门口的黑衣青年道:“冬少什么时候变得胆小了?姓柳的只是生意人,动了他弟弟又能把我们怎样?南方是良哥的地盘,这事良哥说了算。良哥,你认为呢?”
黑衣青年伸出舌头舔着烟蒂,随口一吐,烟蒂落到阳台上,一脚踩上去,烟灭。抱臂横在前胸,挑眉,反问他:“姓柳的来头有多大?”
“诚秉集团柳承秉的弟弟。有人说,姓柳的是高干子弟,背景深。”冬少一脚踩在白衣青年的背上,“鬼子、隆仁、阿良,你们三个这几天安份些,等业叔回来再说。想要男人,挑别的。隆仁,你啊,没眼光,总挑难啃的骨头。找乐子不是受罪,何必为难自己?”
白衣青年外号鬼子,扭动五官扮了个鬼脸,笑道:“冬少,你只玩女人,不晓得玩男人的乐趣就是征服。听话的没种玩起来没意思。”
“找事,脑子有问题。”冬少提不起兴趣,漠然地翻身顺手把枕头抱在怀里。
花格子青年隆仁跳到白衣青年身边,讨好地说:“鬼子,有啥招?说给哥听听。”
黑衣青年阿良舔唇,目光转向左边阳台……可惜风姿卓绝的美男进屋,看不到身影。他回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对室内众人说:“对付姓柳的不难,棘手的只有一个……跟在他身边的靓仔是职业好手,需要出动四五名兄弟才能绊住他。”
花格子青年呲齿,不自觉地把手按在肚皮上。他认为,姓柳的很难对付……要想他听话,乖乖地……只有用药!
“嗯,要动手先引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