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嗅觉,辨别不出,不过,这不是值得深究的问题,她拿起一杯暗紫色的,浅酌一口,有一股浓郁的果香味,味道不错。
傅峥明注视着她,“这是桑葚酒,泡发三个月效果最佳,营养物质丰盛,对身体大有益处,酒精浓度不高,在十二度左右,但喝多也容易醉。”
这是取决于她的酒量。
话一说完,那杯桑葚酒没了一半,可能是刚开始喝,周时粤没感觉到有头晕的症状。
她酒量是差,但不会太差,果酒肯定是能喝几杯的。
察觉他伸手想拿酒,周时粤及时拦住他,“不许喝!”
她有正当理由,“等下你还要开车。”
虽然挺蹩脚,但纯粹就是不想让他多碰酒,哪怕今晚的气氛很好。
傅峥明似笑非笑,“怕我酒驾?”
周时粤耳根有点烫,说话底气都不太足,“怕我被殃及池鱼。”
哪怕没亲口同意,傅峥明后续也没碰过酒杯。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早上的卡片看到没有?”
“看到了。”一不留神,一杯枸杞酒被周时粤喝了一大半。
“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周时粤:“……”
非要打直球吗?
她不说:“傅峥明,我不做阅读理解,你又不是出题人。”
一晚上,两个称呼。
傅峥明盯着她喜怒无常的小脸,面上宠溺满满,“行,你是考官,我是考生,是我冒犯了。”
“以后禁止以下犯上。”周时粤得意洋洋地补充。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喝了五杯果酒,不似烈酒伤肝断肠,喉咙没有明显的灼烧感,越喝越上头。
还想再拿,这回被傅峥明制止了。
周时粤用眼神询问,什么意思。
“十点半了,该回家了。”
原来时间过得那么快,明明没听几首歌,台上的驻唱歌手才换了两个人,身旁的卡座明明无人离席,时间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
果然,欢乐的时光是短暂的。
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周时粤没有说不好,起身时,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傅峥明见了,及时搀住她,等出了清吧大门,还有一段路要走,周时粤脑子是清醒的,却不想走路。
“你背我。”她要求。
傅峥明哪能不依,确定她不难受后,半蹲下来,没多会儿,身后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袭来,女孩助跑冲上来,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他稳稳当当把人儿抱紧,长腿迈开,一步都不舍得颠簸。
男人的脊背结实宽厚,身上有须后水的味道,周时粤觉得自己确实是见色忘义了,贪婪地吸上几口,拿夜色当掩护,偷偷弯起嘴角。
“重不重呀?”她问。
傅峥明失笑,“不重,再多吃点。”
“会胖。”她撅嘴,视线里,是男人清晰流畅的下颌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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