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翊说话间,丁夏宜换了平躺的姿势靠在乔时翊胸膛,握着他的右手把玩,看见食指上的黑耀金戒指,她想起乔穗说过他从德国回来就一直盯着戒指看,便问他:“这枚戒指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没有,纯粹是因为好看。”
丁夏宜半信半疑,“穗穗说你从德国回来就经常盯着戒指发呆。”
乔时翊沉声一笑,摘下了食指上的戒指,“戒指本身没有含义,如果有,那就是为了掩盖我对你的企图。”
黑耀金戒指被摘下,戒指下遮掩的肌肤显露在丁夏宜眼前,一串黑色的英文映入眼帘。
sur
丁夏宜默念了一遍,犹疑发问,“我吗?”
“嗯。”
乔时翊把摘下的黑耀金戒指握在左手,这些年他时常会摘下戒指盯着“sur”的英文出神,脑海每回都会掠过丁夏宜欢笑的脸。
和丁夏宜结婚后,乔时翊没再摘下过戒指,或是怕丁夏宜发现,又或是思念的人在身边,不用再睹物思她了。
丁夏宜不知道纹身疼不疼,但她见过纹身的过程,即使这块纹身不在自己身上,她却也似乎感受到了乔时翊的疼痛。
她的指腹轻柔地抚在食指上的纹身,轻轻地,怜惜地,耳边不时落来乔时翊的声音。
“十八岁那年,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已经躺上了纹身椅,过去的乔时翊生活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是遇见你后,才多了生活的乐趣,这块纹身是十八岁的乔时翊做的最叛逆的事。”
——
维琴察珠宝展会在下午,丁夏宜没和乔时翊温存多久,就收拾收拾离开了酒店。
赶回住所正值中午,丁夏宜便和田甜一块到就近餐厅吃午饭。
午饭期间田甜缄默不语,偶尔会聊几句八卦,但意兴都不高。
丁夏宜觉得她是因为昨晚的事心情不好,正琢磨着跟她道歉,没想到进了展会后田甜先憋不住了。
“夏宜姐,你真的结婚了对吧?”
丁夏宜不明所意,“对啊。”
田甜拿手机翻出昨晚拍到乔时翊拉着丁夏宜走出生日宴的照片给她看,压低了嗓音问,“这是你老公吗?”
憋了一晚上的疑问问出来,田甜的心反倒舒展了。
她知道丁夏宜不是朝三暮四的人,那么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和她结婚的男人就是照片里的乔时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