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席他能活这么大真的不容易,他的那个爸妈,连一个监护人的责任都没有,除了给他钱以外,什么都没给过。有一点不顺心就是非打即骂,小时候我们一起上学,隔一段时间就能看到他身上有伤。他们打的还特别有心机,专挑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打,就怕别人发现他们虐待儿童。怎么说他也是他们亲生的啊,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直到宣席长大一点才好。”霍子糕想起那个画面都有些不忍心。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秦聘问道。
“小时候我总缠着宣席一起玩,有一次我不小心摔到宣席身上,他叫出了声,我掀开他的衣服才看到,那是用东西抽打的印记。”
“他家里的老人不知道这件事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秦聘现在只觉得自己特别过分,怎么能这么对宣席,看向霍子糕的眼神又凶狠了几分,“这事你怎么不早说!事情都发生眼看着要结束了你才说,你脑子被宣席打傻了吧。”
“宣席不让我说啊。”霍子糕也委屈。
“他不让你就不说?眼看着他遭受这些?你是不是他朋友啊?”
“我这不是一直阻止你呢吗?是你不听啊。”
“你又不和我说原因,我凭什么听你的啊。”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秦沁赶紧拦住两人,“好了,别吵了,今天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吵架的。既然事情说开了就算和好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吵架,吵的我头都大了。大多的人了,加一起都快50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幼不幼稚?那么大公司的老总,在外面总吵架算怎么回事?”
秦沁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徘徊,“现在,和好,握手。”
两人不情不愿的握了手。
“好了,现在点餐,吃饭。”
三人拿起菜单开始点餐。
吃完饭后,又上来了几盘甜品,秦聘挖了一勺面前的乳酪,“现在宣席在哪?”
霍子糕抬头看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他什么事还和我汇报吗?”
“你发誓你不知道。”秦聘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我知道了也不告诉你。”霍子糕也不甘示弱的盯回去,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你要是不想你兄弟继续伤心下去,你最好告诉我。”
“没有你,我兄弟迟早会不伤心的。”
“如果我不能看到他,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太开心的。”
霍子糕思考了一下她的行动力,“他回黎幽了。”
“你确定他今天还在黎幽?”
“为什么这么问?”
“我今天才见过他。”
“怎么可能?”
“你现在问,他在哪。”
霍子糕疑惑的拿起手机,点开两人的对话框,‘兄弟,明天我回黎幽,有空没?’
‘好啊,什么时候?’
‘晚上吧。’
‘好。’
霍子糕晃着手机,“看,他就是在黎幽,你在哪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