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问:“你找了什么人是不是?溺溺,妈妈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这毕竟是丑闻,如果真的你做了什么……也不能招摇,对你名声不好,懂吗?”
徐溺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出声:“怎么?又要利用,又嫌丢人?”
这人怎么都这么丑恶复杂。
怎么都贪不到底一样,吸血吸的理所当然,还不忘给几巴掌,声称是为了你好。
徐母被呛了一下:“妈妈只是为了你好,毕竟女孩子家惹上这种事日后不好找婆家的,你条件好,不能因为这种事耽误了终生大事啊。”
“真为我好,何必跟我开口帮忙?”徐溺厉声质问后闭了闭眼,讽刺道:“我还你们徐家的已经够了,还有你那天为我挡的那一棍,我不欠你了。”
人太重情并不是好事。
最起码她吃到了亏。
那天徐母为她挡下,她真的差点以为,她还是有点爱她的,毕竟在身边养了二十多年,现在看来,人心不一定是肉长的,放不正的时候,怎样都没办法。
她认了。
徐母没来由地觉得心里一痛,但是还是脱口而出:“那这件事能不能瞒着优优?她遭不住这种压力的……”
徐溺直接挂了电话。
直到此刻。
她才做了个决定。
——她会跟徐家彻底断了的。
该还的她已经还清了。
她不想再让他们来内耗她,不值得。
至于徐优怡……
她等着。
等着这个好女儿让他们吃到亏。
犹豫了一会儿,徐溺翻开了傅归渡的手机号,盯着半天也没打出去,现在心情倒是复杂了起来,原以为她做了无用功,却没想到今天事情就立马平息,这是绝对的金钱和资本的力量,庞大又深不可测,这就是他傅归渡。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件事除了他,没有其他任何人了。
原来。
这就是做他女人的感觉。
细润无声又强大如斯。
在他面前哪儿有什么荆棘塞途,一切危险和肮脏都能被他轻易踩碎,铺上沿途玫瑰,血色藏在艳丽的花下,让她平稳踏过,这大概是他的法则。
徐溺深深地叹息了声。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过。
这样的男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够轻易得到,多的是优秀美丽的女人趋之若鹜,她凭着这张脸,能在他这里得意多久?不过这个问题她现在想了也没用。
一开始想的是泡到他,来一场风光的正式恋爱。
现在路已经走歪了,那她就不妨在深渊里大梦一场。
人嘛。
各有各活法。
不后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