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这时才冷静下来,赶紧求助的望向沈知秋,沈知秋和沈言合力,一边杀敌一边硬是将杨承达运到大军后方,见到军医将人接过这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迅速的回到战局中。
可等二人回去,君湘湘也已经不见了,沈言此时恨极了,不管不顾的冲到宸王处,几乎是强势的介入,直接将君如玉打的节节败退。
但君如玉的武功确实是比君湘湘强,沈言这样不要命的打法虽然让他应接不暇,却依旧没受什么伤。
“沈言!退下!”宸王沉声道。
沈言却不听,宸王叹口气,加入战局,二打一,君如玉自觉不妙,赶紧撤退,南域鸣金收兵了。
沈言见南域大军撤回去,似乎才脱力,她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看向宸王,“为什么放他走?为什么不杀了他?”她嗓音嘶哑,声嘶力竭的喊着。
沈知秋趁她不备上前,一个手刀将沈言砍晕,这才抱着她,上马回营。
宸王眸色沉沉,目光望着沈知秋骑马带着沈言的身影,久久才收回,骑马回营。
当夜,军营火光通明,无他,是因为今日沈言做错了事,这是沈家军审判的传统。
在大军的注视下,跪在沈家七子及宸王的面前,沈逾白上前一步,“沈言,今日战场上不听主将命令,你可认否?”
“认。”沈言垂着眸子,情绪无悲无喜。
“姜将军身上的伤,无论无意有意,是你所为,你可认?”沈逾白眸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沉声说出沈言的第二条罪。
姜怀民此时伤口已经包扎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满脸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认。”沈言答的干脆,但头却高高扬起,与沈逾白对视“但我没错!姜怀民两次大战,均藏于大军后方,不是将领应为,军中将领怎可做缩头乌龟!?伤人我认!但我没错!”
姜怀民顿时暴起,“无耻小儿,你胡说!”
沈逾白冷冷扫了姜怀民一眼,吓得姜怀民闭了嘴。
沈逾白嘴抿成一条线,“无论是和理由,你认便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不听主将命令,该处以十军棍,故意伤人,处以十军棍。二罪并罚,你可有异议?”
“沈言领罚,但沈言无错。”沈言倔强的道。
“冥顽不灵,顽固不化,再加十……”沈逾白还没说完,就被沈知秋打断,“六哥,手下留情。今日沈言重伤南域公主,有大功。”
军中将士们也都纷纷小声议论,今日沈言那不要命的打法不少人都看到了,也正是有沈言,救了他们不少人,是以,一个个的小兵开始单膝跪地,齐声呼喊“请军师从轻处理!”
一时间呼声震天,沈逾白眸子微动,看向面前与他对视的沈言,眼中似有不忍,嘴唇抿的更紧,片刻后,才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谁若求情,同罪并罚。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沈庭安,由你行刑。”
听闻此言,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众人都知道沈老三沈庭安是军中执法最严的,一点都不会放水。
沈老三拿着军棍出来,众人都屏住呼吸,沈言顺从的趴在行刑的椅子上,厚重的军棍一棍棍打下,看得众人红了眼睛,一时间心中都极为怨恨姜怀民,护着将士们的将军被打十军棍,那混蛋却还洋洋得意的在看。
众人数着,“一、二、三……十九、二十。”
二十下,沈言一声不吭,只是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没个把月是下不来床了。
两个小兵一边哭一边将沈言抬回去,一时间军营鸦雀无声,气氛低迷,众人这才察觉到军师未动,细细看去,脸上竟有泪痕,一时间众人心酸不已,对一边还在笑的姜怀民恨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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