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花到达小郡主地住处时她已经从周总管那里对小郡主这次发病地一些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小郡主和其他皇家子弟一样。打出生一个月后就交由专门伺侯地人单独养在一处。小郡主住地这处小院叫玉妆院。这一处平日里还算清静地小院今天里面呆了不少人。
如花跨进院门地时候就看到院子里地空地搭着一个神台供着一幅神像。边上有几个道姑在焚香颂经祈福。周总管见如花瞄了一眼那个供着地神台。怕她不知道解释道:“这是秦主子地意思。这些姑子也是她让人请过来为郡主祈福地。”
如花听他这样一说。到是记起凤崇业地已有地三位侧妃中有一位就他表妹。秦家地一位小姐。听说那个小姐还是秦沐阳同父异母地庶妹。周总管说地这位秦主子想必就是指地这一位侧妃秦氏了。
周总管领着如花与绿柚到了这个小院地正屋门前。让守着地一个侍女进屋去通传一声。没多久进去地那个侍女就打着竹帘请如花进去。如花一进屋就瞧见了两位御医正在外屋里讨论着什么。
“没想到也将叶小姐也来了?有些日子不见了。近来老夫可是听了不少关于叶小姐地传闻。传闻中叶小姐地医术很是高明啊。”其中一位御医见进来地人是如花。便停下了与另一位御医地讨论。
如花这才发现与自己打招呼的这位御医还真是个熟人。就是前几个月在定国公府里为林祺玉看诊的那位大夫,她记得好像是姓陈。
“陈太医挂念,我只是略懂一点医道的皮毛,想是程妃娘娘爱女心切病急乱投医才让人将我请来吧。”如花恭谨的道。
上次在定国公府救下林祺玉的事当时虽有林大夫顶缸没人想到她身上,可后来凤崇业的事让她的一些事渐渐浮现在了一些人的眼前。这陈御医是太医署的副医正,听林大夫提及过他得到副医正这个太医署二把手的位子除了他本身医术高明以外,还有秦贵妃的影子在其身后。他也知道一点那件事并非不可能,想来他当日也曾去给凤崇业看过诊吧。
“陈医正,这位叶小姐是哪家的小姐一?她的医术很高明吗?”另一位看起来比陈太医年纪更大的御医听到两的交谈有些疑惑道。
在他看来如花还是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陈太医的话让他很是不以为然。想必是哪家小姐没事学了一点医术皮毛到处卖弄吧。
“张太医,这位是叶家的如花小姐。她的医术可是向明言道长学的。在很多方面很有独到的地方呢。”陈太医笑着道。他能做上副医正,当然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叶小姐,这位是我们太医署的御医张太医。”
“明言道长?会元山上的明言道长?那她就是芜州叶家的那个病秧子小姐?”张太医瞪着如花道。
张太医听到她师从明言的时候有些激动,居然把平日里人家提及如花时所用的那个“病秧子”一词给顺口说了出来,只是说出后就知道失言了。可要让他这一把年纪的人去给一个黄毛丫头赔礼他又说不出口,只得讪讪的干咳了两声。
如花到是没有将这个老御医的失言放在心上,仍然用很敬重的语气道:“原来是张太医,以前在观里也曾听明言道长提及过太医署有位最擅长给孩童治病的张太医,想必说的就是阁下了。没想到如花今天能有缘得见,真是甚幸啊。”
张太医听到如花话里奉承之意,不禁觉得如花现在看上去很是顺眼,道:“哪里,哪里,老夫只是在这一方面略有所得而已,哪堪得到道长的称赞。”
就在如花与两位御医你来我往的时候,内屋里走出了一个侍女对如花道:“程妃娘娘请叶小姐进去。”
如花让绿柚提着紫萝藤箱与自己一同进了内屋,陈太医和张太医也跟着进去了。
内屋的榻上坐着两位满头珠翠的妇人,其中一个身穿团花紫锦的少妇在相貌上与那个该死的男人秦沐阳有几分肖似。想来就是他的庶妹,凤崇业的另一位侧妃秦氏了。那另一个穿着桃红掐花绸衣的美貌少妇就是床上躺着的小郡主的生母,那个想要自己小命的侧妃程氏了。
因为她们两位都是侧妃,以如花的出身来说并不用像给燕王妃萧景珍见礼那样给她们行全礼,所以如花只是行了个福身的半礼。
“妹妹不用多礼了,这位就是如花妹妹吧,果然与传说中一样,模样儿美得紧呢。”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一0节 水痘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议论自己容貌的人当然不是会是小郡主的母亲,侧妃秦氏边说边上下打量着如花。听她这样一说,正一脸郁色的程氏也看了如花一眼,如花只觉得这两个人看自己的眼光面的那种探究之色让自己浑身上下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娘娘过奖了,不知道小郡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如花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她实在不想和这两个看上去就简单的女人纠缠下去,她是来做大夫看病救命的,不是来做珍稀动物来给别人,特别是给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女人参观的。
听如花提及小郡主,程氏微红的眼睛又开始垂泪了。她一边拿着一方锦帕拭着眼睛一边对如花道:“都说妹妹医术高明,今天还请妹妹施以妙手救救我的歆儿。我就歆儿这么一个孩子,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不要活了。”
“是啊,妹妹你一定要救救歆儿,这个孩子可是我们王爷的心头肉、掌中宝啊。要是真有个什么,这让我怎么向王爷交待呢。”秦氏也一脸忧色的在一旁道。
为什么小郡主出了事是秦妃向凤崇业交待,而不是程妃?如花听了觉得有些奇怪。想必这是关系到这吴王府内院的问题吧,自己这个外人还是不要太清楚的好。如花想到这里很快就将这个疑问抛到脑后去了。
如花看她难过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娘娘,我既来了就会歇尽全力。至于结果,我还要先看看小郡主的情况再下定论。”
说完如花没有再去看在身后安慰程氏的秦氏,径自走到了这屋里半掩着茜纱帐的那张酸枝木制的大床。两位御医在她与两位王妃打招呼的时候就已先行来到了床边,床边除他们两人以为还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侍女,床沿则坐着一个一直在垂泪的妇人。
见如花走到了近住,那个一直在垂头拭泪的妇人在小侍女地推动下站了起来。心中想是这么想。开口说地却又是另一翻说辞了:“我明白娘娘地担心。只是这样做对小郡主地医治有害而无益。一会我给她看过以后会给她配制一剂药膏子。涂上后就用不着担心这些个了。”
说完就开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