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舜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忙安慰道:
“女儿休要惊慌,此事已经没事了,皇上已经不追究那小子了!”
“真的吗爹爹?那就好!吓死我了。”王文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爹爹!”
于是王舜自己和国师替刘秀辩解开脱这些事一一说了一遍。
王舜心中本就对刘秀十分欣赏,况且自己还得了人家百花春酒的秘方,每月人家还定时奉上那么多红利,说的实在点,刘秀可以说是太师府的财神爷也不为过。
所以这次王舜才会力保他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王文竹听完心中暗想,还好爹爹及时出手,不然文哥怕是真的要人头不保。
不过她还有一事不明,接着问道:“只是。。。。。。爹爹,这反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大伯会突然追究起文哥来呢?”
王舜叹了口气,说道:“唉,还不是因为国将哀章这个小人。是他突然上书说这首诗有造反的嫌疑,还说这首诗是他给你文叔叔写的,那意思是你文叔叔也有可能要造反…”
王文竹听了心中暗暗吃惊,她联想到了往日跟哀豪的一些事情,顿时明白过来,
“爹爹,依女儿看,这件事的源头怕是跟哀章那个大头儿子有关系!”
“哼,这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
“哦?此话怎讲?”王舜奇怪的问道。
于是王文竹便将哀豪在太学里面的所作所为都跟王舜讲了一遍。
说到哀豪之前还故意在路上纠缠自己,在太学故意找茬欺负刘叔文等人,种种纨绔之事。
王舜听见哀章家那个二傻子竟然敢纠缠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骂道:
“那个小兔崽子竟然这么大胆,敢来捋我太师府的虎须?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还有,这些事;你怎么不早说?”
王文竹见老爹动了火气,忙安抚老爹道:
“哎呀爹爹,您老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老是动不动就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好啊,女儿的事情早都自己解决了,文哥他们也替我教训过那个二傻子了!”
王舜问道:“真的?叔文已经替你出气啦?”
王文竹忙回答道:
“真的爹爹,您别为这些小事生气了,文哥他们在外面特别护着我呢,早都替我出气了,那个二傻子现在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有多远躲多远呢!”
王舜这才脸上稍霁,放下心来,不过毕竟这是他的宝贝女儿,去上学还是女扮男装,忍不住还是要多嘱咐几句。
王文竹受不了老人家的唠叨,忙找话题转移老爹视线。
“爹爹,你说那个二傻子他爹,为什么要陷害文叔叔啊?文叔叔那么好的一个人。”
王舜沉凝片刻,分析道:“依我之见,哀章此人向来心术不正,是个十足的小人。
而你文叔叔又是个性子耿直之人,定是你文叔叔曾经得罪过他,所以这个小人才想借此机会除掉你文叔叔。”
王文竹气愤地说:“这个哀大头他爹可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一些私事恩怨,竟不惜诬陷他人。爹爹,您可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可不能让他害了文叔叔啊。”
王舜点点头,说:“放心吧,女儿。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不过,此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日后行事需更加小心谨慎,以免被这种小人抓住把柄。”
说完,王舜看向王文竹,语重心长地说:“你也要记住,在这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事屡见不鲜。你虽身为女子,但也需懂得保护自己。
爹爹这话你有机会也跟叔文提醒一下,万万不要再有这次反诗的事情发生。”
王文竹乖巧地答道:“女儿明白,爹爹,女儿会转达给文哥的。”
王舜点头………
“爹爹,我回来许久,怎么没见大哥在家呢?”王文竹好奇问道。
可是提起这个儿子,王舜就脑袋疼,他板着脸嗤了一声,“你这个混账大哥,一天到晚在外跟人厮混,我都好几天没见他人影了!”
原来自从刘秀月月给他府上送酒楼的份子钱后,府里余钱大增,王匡兜里的零花钱也富足起来。
正所谓男人有钱就变坏,他揣着这么多钱,开始在外花天酒地,夜宿青楼,反正回家不是挨老爹的骂就是惹怒了老爹家法伺候,回家干什么,外面多好玩,兜里钱花没了再回家也不迟。
王舜也派李四出去找过,听见李四回来跟他汇报儿子在外面那些事,王舜也是气的肝儿疼。
管了几次后王匡还是屡教不改,渐渐的王舜也放弃了,干脆就爱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