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黑衣人感觉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了,拼命挣扎着。
“哦,我忘了。”李牧一拍脑袋,从空间戒指里摸出个小瓷瓶,“嘿嘿,这个东西啊,他能让你的感官放大无数倍,相信我,一定会很舒服的。”
说着李牧将一团油状物涂抹在羽毛上,轻轻在脚底划过。
“你个王八小子你不得好死啊你。”黑衣人都快哭了!哪怕以前那种恶魔训练也没有这种。。。。。。这种变态的方式啊。
“给我个实用的消息,我只需要一个消息我就放过你。”李牧边挠边道,“没必要为了那些所谓的幕后人去担责任对不对?你也只是个小人物不是吗?你难道认为那些人会在乎你的死活吗?”
“我、我呸。。。。。。”黑衣人一口口水吐了过去,“卑鄙小子!老子死也不会说的!有本事放了我,我们真枪真刀的干一场!”
李牧躲过口水,不屑地摇了摇手指,道:“打打杀杀,莽夫所为!咱们就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像这样欢声笑语地解决问题吗?”
说着,李牧又开始之前地操作,黑衣人使劲忍耐,最后实在不行了,欢乐的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好了,别玩了。”段逢雨起身,“时辰也快到了,干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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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李牧无奈地起身,提着还在大口大口喘气的黑衣人的头就猛地砸在桌子上,贴着那人的耳边,冷淡道:“最后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名字。”
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差震惊了,就连一旁的江绥都被这一幕吓到了,不知道李牧怎么一下就暴躁起来。
全场只有段逢雨一个人冷漠地看着这一幕,这一瞬间,江绥似乎才真正认识这两个人,他们表面地犯贱,都只是为了掩藏内心的凶戾,这两个人都是那种心里藏了亡命之徒的人物!
黑衣人的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但他死死咬住两排牙,导致牙被染的通红,他沙哑开口道:“你杀了我吧,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李牧冷哼一声,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桌子上,刀锋距离黑衣人的脸只有仅仅一寸,但匕首之锋利还是割伤了他的皮肤,“你以为我不敢吗?”李牧手上青筋暴起,“要不是看你刚才仍旧关心过玄秋,老子早把你杀了!”
“李牧!住手!”门外顾玄秋推门而入,殇雪扶着顾玄冬也走了进来,顾玄秋上前夺过李牧手中的匕首质问道:“你干什么?不是和你说不要伤他性命吗?”
李牧悻悻把手背在身后,“就给开个玩笑嘛。”
顾玄秋冷哼一声,一刀割开那人的绳子,黑衣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着顾玄秋。
“顾行!抬头!”顾玄秋冷声开口,居高临下,威仪竟现,一旁的李牧不禁洋洋得意,俺的媳妇儿,那就是主打一个霸气。
黑衣人顾行缓缓抬头,但仍旧不敢注视顾玄秋的眼睛,只是低声道:“小姐。”
“啪!”顾玄秋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用力不小,直接扇的顾行脸上通红。
顾行被巴掌带的头转向一边,眼中也有些震惊,从没见过小姐发这么大的火,他低着头,不发一言。
一个七岁的少女打得一个中年人不敢说一句话,在那种不怒自威地注视下,又有谁敢抬头呢?
顾玄秋双眼通红,用力抓住顾行的衣领质问道:“为什么顾行!为什么?你从小看着我与玄冬长大,在那种勾心斗角的环境力,我怀疑过所有人,唯独你和爹娘我没怀疑过,怎么?现在就连你也要背叛我们吗?阿叔!告诉我,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段逢雨这才发现,这顾行和之前择师时的那人原来是同一人,这人多半是这次护卫的领头之人,否则也不能把所有人都调开。
顾行看着那张暴怒的小脸,这张脸他从小看到大,不管是顾玄秋还是顾玄冬都没有把他当作下人,反而更像是晚辈对待父辈,在皇都那种家族林立之地,又有多少家族子弟能这般对待下人的?不是没有,但太少太少了,少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小姐,不必再说了,处决我吧。”顾行闭上眼,已经不再反抗。
“顾行你混蛋!”顾玄秋抓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刺向顾行,但刀尖到了眉心前怎么都刺不下去。
顾行闭着眼,只感觉一滴水打在脸上,然后不断有水打下,他睁开眼,只是看到顾玄秋痛哭着颤抖,那锋利的匕首却是怎么也落不下去。
顾行这糙汉子也红了眼眶,“小姐,顾行有负您的期望,顾行罪该万死,但万乞小姐救一救顾言那孩子,老奴愿万死赎罪!”
顾行一把推开顾玄秋,仰天怒吼,绳子直接被强大的气劲崩飞,只听砰地一声,顾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再也没了气息。
“阿叔!”顾玄秋痛哭大喊,李牧紧紧把她抱在怀里,顾玄秋不断捶打着李牧的胸口,泪水不断流下,打湿了花容。
顾玄冬也默默流泪,可见两姐妹对这位守护他们长大的阿叔是有真感情的。
而顾行死前的那句话很明显是有人拿顾言的命去威胁他了,顾行迫于无奈不得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