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大哥,今晚我们一直待在一起聊以前家里的玩笑事不是吗?我怎么会知道我房间发生了什么。”
闻言,墨雎洲也立马反应过来,他也跟着笑笑:“你说的对,既然咱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就一起去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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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唐潇染被禁足,墨雎洲又问道:“那我想问一下我的妹妹,你房间的门锁只有大当家能打开,那你是怎么溜出来跟我聊天的?”
唐潇染无辜的眼神冲墨雎洲眨了眨:“那当然是大哥你心疼我整天闷在房间里,所以从窗户把我接下来的。”
好家伙,这是又让自己背锅的意思。
墨雎洲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妹妹,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是我把你带出来的没错了。”
“错,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出来的。”
唐潇染严谨地提醒他。
墨雎洲有些哭笑不得。
等两人到了唐潇染房间时,却见几人慌慌张张地抬着一个人出来,正好迎面撞见唐潇染和墨雎洲两人。
唐潇染和墨雎洲立马识趣地往旁边退去,当躺在担架上的大当家被抬着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墨雎洲轻声问唐潇染:“你没把他杀掉?”
唐潇染微笑:“现在把他杀了多没意思,最好是要让他看着自己最珍惜的一切都没了再死,那才叫痛快呢。”
两人小声交谈的动作很快落到二当家的眼里,他气势汹汹地冲到唐潇染面前,作势便要给唐潇染一巴掌,可高高举起的巴掌很快被墨雎洲钳制住,不能再往前半分。
唐潇染眼神冷冷地看着二当家:“二当家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大当家受伤了,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随意打人吗?”
二当家恨恨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他看着唐潇染怒声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现在是被禁足,为何屋子里没有你的人影?”
唐潇染看向墨雎洲,墨雎洲心领神会,很快将刚才和唐潇染交换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见二当家还要发作,唐潇染先声制人,道:“大当家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有仇家上门寻仇?可大当家为什么深夜在我的房间?”
她眼眸含笑,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锋利:“若是我今夜没有跟大哥谈心,那现在躺在担架上的人会不会是我呢?二当家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生气?是因为我不顾禁令出门,还是因为觉得如果我在,兴许能替大当家当几个刀子,大当家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是吗?”
见唐潇染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心思当众说穿,二当家面色涨红,嗫嚅了半天,却只能恐吓般地说出一句:“简直胡说八道!”
唐潇染了然地笑笑:“既然二当家说不是,那就不是,是我把人想得太坏了。”
她抬头看着四周的人,高声道:“诸位可都听清楚了,方才我说的那些都不是二当家心中所想,我们二当家啊,是个一心一意为了大哥,为了清风寨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因为刺客行凶就想着把女人家推出去挡刀子的人呢。”
她这话把二当家高高架起,二当家只憋得出一句:“算你厉害!”
随即他匆匆离开了唐潇染的房间。
随着二当家的离去,三当家要养伤没来,没了主心骨,大家也没了热闹可看,于是都纷纷散去。
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墨雎洲啧啧两声:“你是打算打完这架再也不睡这屋了是吗?”
唐潇染捡起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刚将椅子扶正,一只凳子腿很不应景地裂开来,掉在了地上。
唐潇染沉默了一瞬,随手将凳子扔在一旁,她走向自己的床铺,上面也都是打斗时留下的脚印和灰尘,她只好站着,回答道:“本来也不是我先找的事,是他先没道义,竟然想着偷袭,要不是我今天想着去看看你的伤势,说不定还真被他得手了。”
墨雎洲点点头,这行事作风,很唐潇染。
“话说,那大当家的武功,真的就这样让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看到墨雎洲朝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唐潇染只是神秘地笑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闻言,墨雎洲也不再多问,他点点头,看着一地的狼藉,问道:“那你今晚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