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的,我出不了门,我……”崔沂婷语无伦次的拒绝。
贺珩将人抱在怀里,说:“你等一下,听我说。”
崔沂婷靠到贺珩身上,他说话时,胸腔都在震动,这让崔沂婷的情绪安定了许多。
“……我会再找一个人帮你,你们一个对外一个对内。”
“谁?你想找谁?”崔沂婷问。
“她叫司冰洁,是我救下来的一名女子。她夫君嫌贫爱富,她被发现时在护城河里飘着。”
“这样一个女子她可以吗?”崔沂婷想到别人,不由得又想到自己,她担忧的问贺珩,“我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贺珩说:“不要小看自己。”
崔沂婷叹息一声,“好,那就我来做。”
贺珩说:“茶楼的生意对外都由司冰洁管,收集各处情况由你来管。”
“嗯。”崔沂婷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买铺子这件事我来办。”贺珩说:“等我找人喝酒去。”
“谁?”崔沂婷问。
“同僚。”贺珩说:“我很快回来。”
崔沂婷没再阻拦。
贺珩离开后,苏姑姑等人也把箱笼归拢好了。原本看着嫁妆和贺府两重婆婆的压制,崔沂婷无奈又气愤,现在竟然觉得那都是小事。
是啊,比起整个天下,几千两的嫁妆算什么事?
另一边,贺珩约了革池和那两个帮他抬箱子的兄弟喝酒吃饭,四人到了酒楼就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贺珩端起酒杯被革池按下,“这没有说法的酒我可不喝,你必须说个子丑寅卯来,拉我喝酒是为什么?”
有两个外人在,革池不好表达对贺珩的谢意,而且他是统领,不可能在下属面前给他敬酒,但终究欠了人情,这让恩人敬酒革池没那么厚脸皮。
于是,他让贺珩说清楚,为了什么敬酒。
贺珩笑着说:“这第一杯酒自然是感激革统领的照顾,以后麻烦你的事情多了去了,务必要喝这一杯。”
革池听后,眼中仍有不信,但还是喝了这一杯。
陪坐的两个兄弟也跟着说感谢,并跟着喝了一杯。
贺珩又满上一杯,道:“这第二杯就是有事相求了。”
“你说什么事,我能给你办这杯酒我喝,不能给你办就换。”
“我想置产买个铺子,但这件事不能告诉我家里人。”贺珩说着看了陪坐的两个兄弟,“我家里的情况这二位兄弟亲眼所见,祖母不慈,继母不爱,我妻子被压制的没有立锥之地。我想着买个铺子让她有事做,但我纨绔了这些年,好玩的地方知道一堆,这置产的中人一个不认识,所以只能问问统领,有没有相熟的中人,引荐一个给我认识。”
“啊,就这?”革池将一杯酒喝尽,“包在哥哥身上。”
贺珩赶忙给革池满上,“统领……”
“叫哥。”
“大哥!”贺珩笑笑,“一切就拜托大哥了!”
“你等我吃完,这就带着你去见。”
“好好好,多谢大哥了。”贺珩笑眯眯端起自己的酒杯。
革池与他碰杯,俩人都笑得开怀。陪坐的两个兄弟虽然不解他们在笑什么,却也跟着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