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寅龙:“既如此,蒋兄回去看看便是,之后再来即可,也不需要所有人同去啊。”
郭战:“实不相瞒,我们在此整日谈笑风生,虽然快乐,但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就如同混日子一样。”
张寅龙笑道:“诶,此言差矣,二位兄长若是惦念家里,可回去三五日,然后再来,我张某人与诸君,可谓是相见恨晚啊,再说,凌云阁这里一切都很充足,莫说是你们现在这些人,就是再来一百人,也足够吃上几十年。”
蒋逍:“在这里半个月,我们也都知道兄弟不是那吝啬的人,我们暂时回去,可还是会来凌云阁看望大家啊。”
三人各说各理,争执不休,张寅龙也只好摇了摇头,双目微微湿润,看着二人说道:“小弟恳请二位兄长和诸位好友,再留一日。”
郭战和蒋逍见张寅龙如此,也不好推脱,三人执手相看,郭战说道:“那就…再住一日。”
张寅龙闻言,面露喜色:“如此便好,我这就去安排酒宴。”说着也不顾二人,径自走去,二人相视一眼,也走了出去。
入夜,众人再次欢聚,张寅龙内心有些复杂,便多饮了些酒。心中不觉感慨万千,略显醉意:“我张某人,平生最爱结交豪杰,今与诸君相伴半月有余,甚是欢心,我愿行歌舞剑,以表我心。”
袁婷钰呼道:“好!”
张寅龙走到武器架处,抽出一把刀,但见那刀柄呈暗红色,刀身呈红色,刀刃呈金黄色,隐隐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张寅龙挥舞两下,刀过之处,留下金红色的轨迹,随后抚了一下刀身,看向众人,跃到宽阔之处:
与君相识,善者当结交。
与君相交,共患难甘苦。
与君相逢,下舍不饮少。
与君相伴,誓亡同相助。
昔日已逝此空虚,泣泪无端自不止。
念子之时尽此生,无边思情何能及。
古人交善分可见,今朝不及各自忆。
试问苍天何为此,不教故人见却离。
见时难分宴终散,相离不畅问聚时。
几人愿离皆望聚,众人心同当有计。
复遇不醉岂速别,他生似桃园无弃。
正可谓:一曲未尽泪沾裳,张寅龙不仅唱出自己的重情重义,同时也是在怀念彼时好友,姜帆、王一涵。
……
次日,袁婷钰等人跟张寅龙、岳晨瑶把郭战蒋逍等人送走,铁索桥处,张寅龙目含泪花,久久不愿离去。
岳晨瑶见了,摆了摆手,让袁婷钰等人先回去,自己留下立于张寅龙身旁:“这很不像你啊,张公子。”
张寅龙:“我本就如此,何来异样?”
岳晨瑶:“你看看,你现在还哭了。”
张寅龙深吸一口气:“我虽伤感,虽然不舍郭战、蒋逍等人,然更思旧日好友,那次一战,便杳无音信。”
岳晨瑶:“既然如此,你何不去寻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