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提醒着他。
希望小心翼翼地扭了过来,把左手放在腿上勉强地坐直靠在床上。
“没事吧?”
“又伤到哪吗?”
梅惜忘把花和果篮递给了缘缘。
“我能有什么事。”
“这不完完整整地躺在这儿。”
“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这才不到一天时间。”
希望十分不解,除了已经在场的,还能有谁知道他的情况。
“我刚刚碰巧看见缘缘和芳芳她们两个人很着急地跑进了医院。”
“这不用想就知道只有你在这,她们才会一起出现吧。”
“我就在附近买了点东西,就来看望你了。”
梅惜忘给出的理由倒是合情合理,以他的头脑想到这些倒是顺理成章的事。
“你来就来呗,还买东西干什么。”
“咱们没必要搞那些客套的礼节。”
“你瞧芳芳不就空手来的。”
希望还不忘趁机调侃下她,芳芳白了他一眼。
“你的左手怎么了?”
梅惜忘看到一直把手藏在被子里面,忍不住问道。
“手有点伤着了。”
希望右手摸着后脑勺,笑得不大自然。
“诶,你家有没有被波及?”
希望记得在失去意识前留意了一下,碎裂的冰块砸向了高处,不知结果如何。
缘芳听到后感觉不妙,芳芳有些责怪地瞟了希望一眼,觉得他不会聊天。
“这种高建筑大面积很难不被波及。”
梅惜忘一开口看样子就不大乐观。
“好在没有出现结构性问题,玻璃倒是碎了不少。”
他话锋一转,那种程度就是可以接受的了。
他们都一脸惊讶,要知道很多建筑都被砸得面目全非成危楼了。
“你这种人真让我嫉妒啊。”
“人又优秀,运气还好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