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一声惨叫,“花间狐”的身躯才翻过一半,便跪了下去。
这一剑斩碎了他的右膝骨,这一来,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如果有人来救,除了背便是抬。
他够狠,居然没哼。
韦烈直立在他身前。
“现在你插翅难飞,好好回答问题。”
“韦烈,你……自命正派武士,居然……”
“住口,对付你这等武林败类,邪恶肖小,这样已经够仁慈,听清楚,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死得像一只倒在路边的野狗,现在开始回答问话,方一平、冷元忌你们是一路的?”
“不……错!”
“爷们联手的目的何在?”
“……”花间狐不答。
“说!”韦烈暴吼,踢出一脚。
“啊!”花间狐惨叫,这一脚正踢中他的伤脚。
“快说,不然划烂你的脸。”剑尖已指向他的脸孔。
“花间狐”连连咬牙,突然下了决心,他走的是邪路,但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死了命一条,不能窝囊像一条狗。
“好,我说,是方一平拉我入伙,为了‘宝镜图’。”
“你们已经如愿……”
“没有,从何说起?”
韦烈是将话问话,他并不知道鬼计谋图的是谁。
“真的没有?”
“我已落在你手,没有为别人掩饰的必要。”
这句话情在理中,韦烈相信。
“你知道紫娘的真正身份吗?”
“知道,凌云山庄的千金司马茜。”
“既然知道,你还敢作出那等人神共愤的事?”韦烈的眸子里杀光闪闪。林子里的月光是散碎的,他的目光变成了散碎月光中最亮的两颗寒星,如果你在暗夜中看过猫眼豹目,便能体会到是什么情况了。
“你……都知道了?”
“不错!”
“其实,这谈不上人神共愤,只不过……”
“住口!”韦烈真想一剑朝这色狐的心中扎下去。“在你这等人眼里,女人的名节尊严根本不存在,对不对?”
“韦烈,你不必……太得势凌人,我姓龙的在江湖上虽然声名不佳,但也不是鼠兔虫豸之流,由你不当人看。何谓人神共愤?司马茜乃是方一平有名份的未婚妻子,我受他之请做做戏,希望能挽回她的心,这算过份吗?”
他说的,是土丘凉亭作戏的那一段。
“姓龙的,我说的是客栈里的那档事!”
“客栈……我不知道!”
“你不敢承认?”韦烈厉叱。
“我完全不明白为何承认?”
“你不想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