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欣转了几天,没见到苏祥,待在旅店里托着下巴想事情。
那天,师父见到凝血剑,必然是认出自己的。
“主人,你在想什么?”
“我那天是不是很丑?”江欣欣摸着自己的脸颊问道。
“那天天色已黑,看不出美丑!”小耗子安慰道。
为什么师父不来找我呢?以师父的能力,应该很容易找到我的吧!
他要是来找我,我就要问问,为什么他要装乞丐骗我!还有,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究竟是谁啊!
江欣欣掏出纸鹤,自言自语道:“师父,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只要你同我解释,我一定会相信你的啊!
小耗子看着江欣欣一会噘着嘴,一会儿叹气,走到一边摇了摇头,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主人怕是恋爱了而不自知啊!
夜长亭抱着小家伙坐在院子的长椅上喝茶。
“王爷,旅店里的那位姑娘今天还是在几大赌坊处闲逛,并未去其他地方!”
来人一身黑衣,抱拳回复。
夜长亭点点头:“苏祥找到了?”
“回王爷,找到了!”黑衣人继续道,“输了钱躲在天桥底下!”
“将旅店的姑娘引过去便可!”夜长亭摸了摸睡着了的小家伙道,“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是,王爷!”
欣欣,所有欺负你的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等我处理好刘秘,我便与你相见,到那时,怕是你气也消了吧!你放心,你到了南都,南都便是你的家!
第二日,蜂花苑被一大批侍卫包围起来,老鸨拿着手帕讨好着夜长亭道:“原来是安平王爷,这,这是作甚?”
夜长亭冷冷地望着这个扭来扭去的女子,向旁边走了两步,对着周围挤满了的人群道:“蜂花苑,一来不尊法纪,偷税漏税;二来买卖良家妇女,逼良为娼!给我封。……”
“哪里有啊,哪里有啊,王爷明察啊,王爷!”老鸨的表情瞬间哭丧起来,“我可是每年都缴纳的啊,我奉公守法的!”
侍卫冲了进去,四处翻找,又将里面的女子赶到蜂花苑外,随后将大门锁起来,贴上了封条。
“王爷,我有账目,我有账目,我每年都缴纳的!”老鸨瞧见他们动了真格的,立马说道。
“都抓起来,送到官府去!”夜长亭不为所动,命令道。
“安平王爷!”老鸨双手被侍卫扭到身后,不再哭泣,严肃道,“王爷的辖地可不是京城,更无权利管理京城治安,名不正言不顺,岂可擅自抓人!”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点头,窃窃私语。
“是啊,安平王爷的辖地可不是这里啊!”
“听说他是个闲散王爷!”
“辖地可是盛产粮食?”
“刘大人怎么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