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痛感自左掌传来,令其激动之情瞬间冷却,面色沉吟。
左手尝试握拳,却发现手指仍不受控,遂于意识中问:“小智,此为何故?”
小智声起:“宿主莫慌,掌骨虽复原,再书一帖“生筋”灵文即可。”
原来如此,永康长舒一口气,自责疏忽。
旁侧陈拓见永康面色变幻,亦连忙抑制情绪,国字脸上投以关切之神情,轻声问曰。
“小子,可是有何问题?”
永康忙声解曰:“先生无忧,掌骨已复原,但断筋未接,血肉未生,故手指未能自如。”
陈拓微愕,面露忧色,下意识脱口问曰:“原来如此,那当如何?”
永康目露自信,微微一笑,曰:“照本宣科,再书一帖‘生筋’文,一帖‘生肉’文。自可痊愈也。”
陈拓恍然大悟,自觉喜不自胜,一时疏忽,又闻陈永康之能不止于“生骨”灵文,面有悦色更甚。其子陈浩南之伤,必能康复如初,实乃可喜可贺之盛事。
陈永康轻车熟路,于陈拓见证之下,复用文叶两张,百年朝露两滴,文成绿光两次。
二人亲眼目睹,二次神迹再现,陈永康其左掌彻底复原如初,毫无曾受伤之痕迹,皆满心欢喜,相视一笑。
此时,一道苍老,充满慈悲之声,蓦然传入二人耳中。
“吾族生麒麟儿,天赐福缘,二子速来祖祠。”
陈拓闻之,面色恭谨,向祖祠方向深深作揖,高声曰。
“谨遵老祖吩咐!”
陈永康对族中高层不甚熟悉,但受益匪浅,心存敬意,亦随之作揖行礼。
礼毕,陈拓面带悦色,望着陈永康,轻声而言。
“不想老祖关注我等,汝之才华已得老祖肯定,可随我往老祖跟前听候吩咐,汝所需之任何帮助,皆可向族内提出。”
陈永康闻之,大喜。如此一来,父母之危可解。
陈拓见陈永康衣冠不整,仪容不齐,又寻得一件学堂青衣练功服为其换上,再为其挽发成髻,又将其所穿破烂之兽皮鞋换为一双学生鞋。
束髻,乃成年之标志,自今日起,众人当以成年人视陈永康。
陈永康不知入祖祠之规矩,任由陈拓为之。
收拾一番,陈永康形象大变。
翩翩少年,朝气蓬勃,剑眉星眸,英气逼人,又兼具中年人之气质,眼神深邃,气度沉稳,俨然一小大人。
陈拓对自己之杰作甚为满意,频频点头,思虑片刻,又从自己卧房中取出一把三尺长带龙纹剑鞘之宝剑,佩于陈永康腰间。
最后,将茶几上之文宝重新装入宝囊,佩于陈永康腰间,方完事。
万事俱备,陈拓国字脸上,神情肃穆,训导学生之口吻,朗声曰:“祖祠乃家族重地,供奉历代先祖,镇守吾族老祖,吾辈子孙当心存恭敬,仪容端庄而入。”
陈永康如回学生时代,面对教导主任之情状,下意识应是。
陈拓面露满意之情,又轻声交待陈永康,随后两人匆匆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