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一时有些懵逼,她不明白面目可憎、蛇蝎心肠、脑子有病的少主怎么会说出如此伪善之言,但总之先答应下来肯定没错,而且自己也没有不答应的选择,毕竟自己都被绑成一块肉扔对方床上了,对方只要不动刀自己什么都可以答应。
李达踱步到小翠身边“你明天只需这样再那样,懂了吗?”,小翠有些疑惑不解地望向李达,“只管做不要问”,小翠点了点头
李达轻轻拉开小翠的上衣,小翠撕心裂肺的哭喊,身子抖如筛糠,李达无语直接把一个白瓷瓶子里,“这年头人们想法都这样了呢,你也是尽想美事儿,瓶子里是疗伤的药液沐浴后涂抹,你身上的伤很快就能好”
“对了,刚才我跟你说的话千万别往外说,出去之后不管谁问你都别说,要是让我知道你泄露出去的话。。。”
小翠点了点头,李达把棉条塞回她嘴里,“等吧,等三更后我再放你回去,不能让人看到我徇私枉法”,语罢,李达走到书桌后坐下随便拿起一本《武法总解》,此时天刚刚擦黑,借着屋内微弱的烛火,恍惚间窗外有一层淡淡的人影。
几十分钟前
“小李,小翠被送到少主房间不会有事儿吧,哎,小翠平时挺安分守己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儿,真可叹命运难测啊”
“你这么担心她,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瞎说,我不过是兔死狐悲联想到自己寄人篱下、为虎作伥的可悲命运罢了,要说这命运啊真是三分天注定,半点不由人啊”
“你这么伤春悲秋的也没见着你考个秀才举人啥的呀,就会在这儿胡咧咧,你要真担心小翠你有种去看看呀”
两名下人干完活后边走边聊天,先开口那人明显有些不睦,“哎,去就去,我堂堂读书人身上有浩然正气加身神鬼不惧,要不是家里没钱我早就考上秀才了,像你这样的奴仆我一人一大耳巴子天天甩着玩儿”
“呦呦呦,你就吹吧,看见没有少主房间就在那儿,你敢去吗”,小李指着不远处的少主房间,故意怂恿道。
“去就去,但是你得跟我一起去,万一我去了你说你没看见冤枉了我可不成”,先语者骄傲的挺直了脊梁,活像个斗胜的公鸡,似乎一扫过往的奴颜屈膝。
“得,我今天就舍命陪傻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勇”,小李直接头前带路,走了几步回过头似笑非笑,“走吧,勇士,你还愣着干嘛,你不是要去拯救被恶龙抢走的公主吗,怎么不动啊”
先语者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有些骑虎难下,但还是哽了哽脖子“走就走,谁怕谁,我以后可是要当状元的男人”,小李表面一阵讪笑,“是是是”,实则内心鄙夷至极,“要不是需要你当个挡箭牌,鬼才会搭理你了,呸,废物”
两人来到少主屋外,小李推了他一下,“来吧,开始表演吧”
“额,要不我们还是别打扰少主了,你看如今天色已晚,少主操劳一天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是不是要体谅一下少主,要不明天再说吧,要是明天小翠还不出来,我们再论,如何”
小李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讥讽了一声“没想到先生还有如此大才啊,明天?明天你是不是又要说少主公务繁忙拖到后天,然后一直拖下去拖到我忘了这件事你就万事大吉了是吧”
“怎么可能”先语者一阵腹诽‘这孙子怎么看出我的奇谋妙策的,他怕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这样为了不打扰少主休息,我们在外打探就行,只要小翠没事儿,我们马上就走”
“行,我来还是你来”
“悌于长,宜先请”
小李也不推辞,直接趴在墙上听了起来,先语者赶紧问道“怎么样了,听到了啥”
“好像说什么熟悉的调调,少主好像还承认了自己是变态”
“这个恬不知耻的混蛋,简直有辱孔圣人的教化,我羞与之为伍”
小李回头看了一眼他身上褪色的下人服饰,又看了看他正气凛然的面庞,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现在怎么样了”,他急不可待又问
“小翠好像说要做牛做马,少主好像让她来点实际的尝尝看”
他一脸震惊,“这小翠也太。。。识大体了吧,少主还没表示,她就准备好了?”
“嘘,少主好像让小翠随便来,还说要是他满意就治好她母亲的病”
“人渣,简直人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之徒,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现在呢,那个禽兽少主又对小翠做了什么”,他语气中莫名有一些迫不及待,好像某种隐藏属性觉醒了,一下子比催更的读者还着急
“少主好像说不要道德感,一直做,还说什么不要泄露,之前小翠好像喊了一下,现在没声了”,小李有些意犹未尽的移开了耳朵。
下人愤怒的原地使劲的蹦,“可恶的禽兽少主居然敢这样对待小翠,明知道小翠经不起诱惑,可恶可恶”,杵的石砖都下陷了几分,稍稍平静后,他自我安慰,“没事没事,失去了小翠我还有小红,不气不气”
他转头问小李“里面还有声音吗”,小李摇了摇头,“估计嘴给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