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嗯,你这屋咋这么冷么,咋没多烧点儿呢?”
“嗯,今年烧的不好。”
“找我啥事儿啊,电话里不能说啊。”
“妈今天来了,心情不太好,我爹还劝了一会儿,后边你爹来了,给妈叫走了。”
“是,我看妈最近有点儿蔫巴,咋回事儿啊?”
“永强,实在不行……让张老师走吧,爹对张老师太好了,妈挑理了。”
“哦,你说爹也是的,那……那你说……咱俩找这个家教费多大劲儿啊,你现在让人走,人家要走的时候还不让走。”
“那实在不行……我跟张老师去谈,多给开一个月工资呢?”
“那你不是钱的事儿啊,那人家干得好好的,你说那个做饭做饭挺好,教育教育也不错,没法开口啊。”
“那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说,妈再因为这事儿到老到老,心里再抑郁咯,身体再不好,那可犯不上。”
“那倒是,那……那你去说啊?”
“我去说,这是妈提的,让走。”
“行,这段儿呢,正好果园没啥事儿,教育孩子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肯定行,没问题,但是做饭我做不了啊。”
“做饭还得是妈做呗。”
“我想辅导孩子学习这一块儿实在不行雇一个男家教呢?”
“你可那倒吧,那雇个男家教那更不行了,男家教,除非你雇我,我都强待,知道不。”
“行,我有事儿呢,我先走了啊。”
“那行吧。”
另一边几个人也都到了李银萍家里,杜小双,李银萍还有玛丽在帮着干活,而靳炎跟白清明陪着李文才在沙发上坐着。
“靳炎啊,你挺有眼力啊,小双可是我们象牙山的大才女,说不上千里挑一,百里挑一那是肯定的。”
“叔,你跟人说这个干啥呀?”
“就是啊,爸,你说人俩的事儿你说那么直接多不好。”
“这怕啥的啊,这不大伙儿不也都知道了吗,再者说啊,他俩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按理说也正常嘛,你说是吧,玛丽。”
“啊?”
“不是,李哥,你说他俩呢,你问我干嘛呀。”
“不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你也该为自己的婚事儿考虑考虑了?”
“我都跟你说了,我执行单身主义,以后不结婚,一个人过。”
“哎呀,我们这农村人跟这城里人的想法可不一样。”
“叔啊,你再看看你们家清明,那是青年才俊,他跟银萍在一起那绝对是郎才女貌。”
“没没没,以后还得多跟靳老师学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