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江夫人妖娆身姿消失在走廊拐角后,我笑意尽收,面色嚴肃。
也不知。池琛怎么收服的木青鸾。
估计我问了他也不会说。
现下,就算我能想办法救出奶奶,也救不了八卦镜里的徐祖尧。
池琛那王八蛋,算好一切,请君入瓮呢。
刚才的事情,全是试探吧,试探我的本事,看我够不够格儿和他去湘西复仇吗?
这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
看来我得好好“伺候”他……
進屋。关门。
床上池琛睡的真“香沉”。
和江夫人如出一辙的丹凤眸睁着,炯炯有神,不知在看何处。
我强压心底焦虑与憤怒,眯眼笑,挥挥手,与他打招呼。
“二少,这么快就醒了?”
他回过神,面色嫌弃,不屑道了句,“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说的大概是我和木道长。
木道长大约也是这么没出息的倒戈了……
我自认不是德高望重,大义凛然之辈。恰恰相反,我小人,我睚眦必報。锱铢必较。
四方路还长,就让他现在当当秋后的蚂蚱。
我毫不在意,繼续笑——
“二少口渴不?毛尖还是碧螺春?”
然后,再来点泻药?我笑的无邪。岛住鸟技。
方才这两样茶,都是信筏上所写,我虽不大讲究吃喝,却也知这两样茶都是茶中极品,老字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