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色微变。
再抬头,黑袍男子不见身影,只有声音随风飘来:
“分楼主让我带个话。”
“圣女年纪还轻,羽翼未丰,做事欠考虑。”
“这云州的一亩三分地,还没到姓殷的那天!”
老鸨神情几度变化。
这地上的尸体加上这番话,是赤裸裸的警告。
不多时。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连忙回过头行礼。
“您。。。。。观神九境了?”
殷棉眠并不回答。
她此时面上还带着笑意,但眼底的煞气翻涌,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她确实借助山雨欲来令,在云州安插自己的人。
没想到云州那位分楼主,反应这么快。
更没想到,李墨能拿出那么大一笔钱,给了分楼主清除异己的借口。
“为今之计,唯有李墨死了,他挂的花红才算结束。”
“可咱们能用的人,已经不多了。”
老鸨在旁边低声道。
“呵,我不可能灰溜溜的回总楼。”
殷棉眠眸光闪动,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
“你来助我乔装一番。”
“啊?您。。。。。要亲自去?”
。。。。。。。。。
另一边。
鱼龙湖畔。
“李大哥,好热闹诶。”
姜初珑小背篓里装着菜,有些局促的躲在李墨身后。
“不用怕,这些都是咱们自己人。”
李墨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这附近本就热闹,最近两天,又多出了许多摊贩,有卖冰糖葫芦的,有卖艺表演杂技的。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搞卖艺的已经换了批人。
现在表演铁裆功,胸口碎钢板,倒立洗头,咬火折子。。。。。已经被踢出了狠活行列。
真狠的有自己泡在毒虫里洗澡的,还有蒙眼扎飞镖,每一镖都扎肚脐眼子的。。。。。。
没办法,这条街卖艺行业忽然就卷起来了,原来那帮拿命卷都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