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见有过什么文采。
“放心,拿个奖品回来不成问题。”
李墨挤了挤眉头。
嬴冰模糊的记起来。
小时候李叔给李墨请过教书先生。
才教了三天,小李同学就被先生退货了,直说此子他教不了。
私塾先生是顶着个墨水画的黑眼圈,八字胡上门的,脸上还被写满了正字。。。。
“。。。。。。。这根红绳我用了很久,也还算习惯。”
。。。。。。
状元楼中。
城中有名的文人墨客都聚集在此地,传阅着下方送来的诗词,互相品评交流
坐在首座上的,竟然是曾长老。
不得不说,咱曾长老卖相极佳,如今穿上一袭儒衫坐在那,当真有几分大家渊渟岳峙的气质。
他正在看着一本包了蓝色封皮的书卷,奇怪的是这书卷好像比较大。
“曾兄,你觉得这首如何?”
“差强人意。”
“这首呢?”
“算是合题。”
曾长老将书卷收起,塞入怀中,神情淡淡。
忽的,有人惊呼道:
“这种水平的诗词都有?”
“出佳作名篇了?”
“啧啧,能让宋教习这般表情,那应当是才气斐然之作。”
众人围了上去。
然而宋教习惊讶之后便是满脸不爽:
“这诗写的前言不搭后语,平仄对仗要啥没啥,意境牛头不对马嘴。”
“这种水平还送上来,不是浪费银子么!”
“嘶。。。。”
众人看着那首诗,神情都颇为精彩。
“嗯?”曾长老走上前去,忽的面皮微抽,额头冒出黑线。
这特么不是他的‘大作’么!
偏偏这时有人问他:
“曾兄,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