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母笑容一僵,看过来的目光明显慎重了很多,有那么点看小恐怖分子的意思了。
嬴胥良尴尬的笑道:
“玉不琢不成器,玉不琢不成器。。。。。”
“关键这小魔头学圣人道理也学不进去,跟他老爹一样,就不是念书的料。”
“人有所操是爹教我的。。。。。”
李墨摸着后脑勺道。
“反正冰小姐本来就生了病,不能受刺激,我也是见着小魔头没在私塾里了,才敢让冰小姐去念书的。”
老学究摇摇头,眼里生气少了几分,转而叹了口气。
这小家伙调皮是调皮,但也很聪明,可惜心思没用在读书上。
眼看见不到冰坨子,李墨有点着急。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是冰坨子的意魂和记忆,形成的梦境,若是见不到梦境的主人,何谈解开梦境?
而且时间还很紧,也不能在等梦境中过了几天下次再来。
灾兽就是今晚来的赢家大院。
不过!
他可是小李天才!
特别是在哄老头儿开心这块儿,那是有点权威在身上的。
“老先生,浪子回头金不换,其实小子上课的时候,还是认真听了的。”
“你都听了甚么?”
“老先生曾经特意为我写了首劝学诗。”
小李墨一本正经的拱手,说的煞有其事:
“只可惜当时我年幼无知,未曾体会其中的深意,如今想起,方知老先生用心良苦。”
“?”
老学究摸着自己的胡须愣了下。
他何时写过劝学诗?
对于注重名声的文人来说,写了首佳作,再老糊涂也绝对不可能忘了,况且小李墨在学堂里,他整天胆战心惊的,哪来的心思写诗。
可李墨已经捡起了旁边的树枝,一板一眼的写了起来。
对于遭受过义务教育毒打的他而言,许多佳作都是信手拈来,当初不止是课本上的,课外的老师也教过不少。
给学生学习的名篇,那自然少不得‘劝学’这个永恒的主题。
抛开一些与情形不符的,也能挑出一两首。
“少年易老学难成。”
“一寸光阴不可轻。”
“未觉池塘春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