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臣方才已经让人去唤府医了,待会儿就能过来。”温照白关切道。
“不必叫府医。”萧星牧咬着牙,脸色通红道。
“为何,殿下可不能讳疾忌医。”温照白道,“殿下不用怕,无论是什么病,总要看看医者才行的。”
“本宫说了不必,驸马你……”
他话还没说完,府医已经背着医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
萧星牧听见府医行礼的声音,刚要拒绝,就被温照白的声音打断了:“大夫,您快看看殿下可是哪里受伤了?”
说着她还有掀开他的被子!
萧星牧急忙往后缩,身下又是一股热流涌出,他忍不住吸了口气:“驸马!”
却见温照白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在府医准备好的小枕上,面色焦急地对府医道:“府医,您快看看,我怎么觉得殿下身上的血腥气又浓了许多。”
萧星牧看着府医认真诊断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已经累得连羞愤都消散了。
他懒懒地靠在黄花梨木床栏上,神情生无可恋。
果然,很快他就听见了府医道:“驸马,殿下并不是受伤了,只是来葵水了。”
“葵水?”温照白一愣,随后反应出来是什么意思,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实在是她单身多年,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是男子来月事,却也没有亲眼见过,一时之间,真的有些恍惚的茫然感。
还是苏木反应快,在温照白愣神的期间,他先是将府医请了出去,又回来对温照白道:“驸马,殿下此时恐有些不便,请您先出去。”
“嗯?哦哦,好。”她神情怔愣地转身出了寝殿,行走间甚至有些同手同脚。
屋内,萧星牧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无奈道:“苏木,你去柜中帮我找条月事裤,再找一套干净的亵衣裤。”
苏木应道:“是。”
闹过一场笑话后,萧星牧才隐隐感受到,他的小腹有些绞痛。
像是小腹中藏了刀片,刀片一直打转。
没过多久,他的头顶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苏木拿着干净的换洗衣物过来,就见他疼得脸色发白的模样,连忙上前询问。
萧星牧虚弱地朝他摇了摇手。
他不想再引得温照白关注这件事了,而且,他也不想给她一种他总是病弱的感觉。
他张唇道:“你去让人准备一桶热水进来,本宫要沐浴。”
“是。”
……
苏木刚走到门口,就见有小侍提着热水往这边走,见了他,连忙道:“苏木哥哥,这是驸马让奴去烧的热水,给殿下沐浴的。”
小侍声音不大不小,可与内室本也只隔了一道珠帘,萧星牧坐在床上,听得一清二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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