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一楼的大殿,雅间就显得安静的非常。
“吱呀”一声,穿着贵气的公子推门而入。
屋内,一个男子正靠在窗边,手中还拿着一壶酒。
看见来人,只是招呼了一句,“过来啊,喝。”
来人无奈一笑,摆摆手,“可不行。”
被拒绝的人也没有恼色,晃晃悠悠起身,坐回桌旁。
显然是有些喝多了。
自顾自的倒了杯酒,自嘲的笑了笑,“从小到大,似乎一切都太过于顺利,这不!如今开始了。”
“时潇啊,这三日你不回去,就在这里喝闷酒。”
那公子拍了拍周时潇的肩膀,劝道。
周时潇眼神有些迷离,拂去肩膀的手,嘲讽道:“我回去做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对。”
“我不敢面对玉清,也不敢看韵儿!”
“我一回去,我就能想到那个孩子,就能想到那个孩子是我最爱的女人亲手拿掉的。”
周时潇长吁一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崔言,你说我怎么办?”
被唤做崔言的男子,淡淡一笑为他斟满酒。
“要我说,心里痛就该找个人为你抚平伤口。”
“嘉宸也好,你的太子妃也罢,不过是有因必有果。”
“但是嘉宸终归心还是太狠了。”
周时潇晃了晃酒杯,看着酒洒了出来急忙喝了一口。
崔言道:“你和嘉宸突然成婚就让我大吃一惊了,没想到你们二人关系竟非比寻常啊。”
崔言干笑两声。
周时潇嗤笑一声,不赞同的摇摇头,“不同了,那你说,此事该如何是好?皇祖母和父皇皆在施压,我现在是身心俱疲啊。”
事发后,太后就知道了此事。
将周时潇传了过去,到时,皇上皇后也在。
问清楚后,三人面色凝重不说话,只留下让周时潇自己解决。
崔言又替他倒了杯酒,安慰道:“谁有错罚谁。”
这话在周时潇耳朵里就像是没说一般,回了他一个白眼将酒一饮而尽。
重重的放下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向窗边。
从窗边看向下面繁华而热闹的长街。
“什么都不难做,唯独感情是最难的,没有评判标准,还要看你的心向着谁才对。”
崔言也算是说了一句有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