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山想了想又接着道:“她后背上还被刻了字,是娼妇两个字,耳朵被割掉了,面容毁了。”
说到这里,黄鸣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听着很是残忍。
“仵作验尸后,发现她已经被凌辱过了而且可能不止一…………个。”
说到这里黄鸣山犹豫了。
林湘韵也忘记那日自己怎么回去的了,只知道回去后昏睡了许久才醒。
醒来时,那些话还在耳边响起。
纵然林湘韵赐死过不少人,可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
况且她也从未听过也未曾见过她们的惨状。
可安知秀不一样,她没有错。
就算有错,皇帝已经罚过,又何来的错?
林湘韵根本接受不了前一日还赠送自己灵石的人,第二日便这样惨死在京郊。
毁了清白,哪怕是死了家中也不敢轻易来认。
可怕的是,这些消息,林湘韵根本就查不到。
如果不是今天听黄鸣山说起,她压根不会知道原来事实是这样子的。
周时潇如此刻意瞒她,这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他的妹妹。
第二日,林湘韵便让阿袭拿了一个黑袋子出了宫。
让黄鸣山打探一下,此事是谁?又或者他怀疑谁?
黄鸣山是个心善的,也许是知道林湘韵不会将他泄露出去,才如实相告。
并且将四十两黄金退了回来。
周心芙。
长宁公主。
黄鸣山没说别的,只是说了两个字——公主。
余下无需多说。
听到消息,林湘韵淡漠许久,猛地将茶杯扫在地上。
碎了一地。
“周时潇可真是个无情之人,为了袒护他妹妹,无辜之人便不管了吗?”
“什么颜面?他若想着皇家颜面,那晚就不会宠幸崔瑶!”
林湘韵眼睛通红,闭着眼睛缓了好大一会。
四月十六,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