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她也该死。”
林湘韵略显疲乏的倒在桌上,嘴里念叨着,“蕴灵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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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的事,已经过了半个月。
再有个半个月,就快到林湘韵的生辰了。
这半月里,周时潇没再来过,只是偶尔会让阿德过来。
安知秀的事情,一旦有了方向一切就变得唾手可得起来。
周仲庆三天就将此事查了个彻彻底底,从头到尾都查了个遍。
本以为长宁会被责罚,但也不知张贵妃怎么求了情才让她免于责罚的。
如妃写信说,张贵妃回宫时,嘴角都是血脸也是肿的,一瘸一拐的让搀了回去。
林湘韵嘲讽的笑了笑,将信烧掉,“张贵妃可真够爱长宁的,从小到大替她受了多少罚。”
林湘韵这几日也没怎么出门,只是听闻周时潇日日留宿冯碧云那里。
冯碧云一连升了两次位份,现如今已是和沈琳平起平坐了。
林湘韵没有接触过她,只是沈琳偶尔会过来说了许多趣事。
正想着,沈琳哼哼着就进来了。
“湘韵!”
林湘韵抬头叫她坐下,随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钏,“戴上,特意给你的。”
沈琳嘿嘿一笑,“哎呦你不知道呀。”
“这个冯~昭媛可是厉害的很。”
“刚来的时候默不作声的吧?我听着这几日可没少给李潇潇使绊子。”
沈琳鄙夷的模样落在林湘韵眼里特别好笑。
“你不喜欢冯碧云呀?”
“妈呀她可装了。”沈琳翻了个白眼,将冯碧云这几日的做派全都一泻而出。
林湘韵听着时不时的捂嘴笑着。
每一个女人都按耐不住想成为最受宠的,也许开头装的很好,一旦开始尝到甜头,就装不下去了。
冯碧云就是一个例子。
“你和殿下还没有和好吗?”沈琳小心翼翼的打听着。
周时潇成日里板着个脸,除了去冯碧云那里,余下都是这样。
林湘韵摇摇头,神色淡淡的。
谁在乎呢?
爱干嘛干嘛。
林湘韵看着她手腕上的珊瑚手钏,好言道:“手钏别带了。”
“带我的。”
那手钏里,林湘韵怀疑被放了东西,若伤了身体可犯不上。
可她也不想挑开了说,倒也是委婉。
沈琳还以为她吃醋了,连忙换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