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葛老六。”
“你女人欠我们两千万,不给啊?不给今儿就整死你,你信不?马上就整死你信不?不用信,来。”丁健把十一连发掏了出来。“”
老六一看,“兄弟,混社会的?这个……”
“来,你打电话去,你给珠海的社会人喊来,来来来,你把你认识的大哥都叫来,包括你们集团的,你内保也好,啥也好,你给叫来,他们今天只要敢进这屋,我一枪就打死你,我看他们腿跑得快,还是我花生米快,来吧,你跟谁拿腔拿调呢?给我两千万,我走。不给,就把你留在这儿。你自己看着办,拿钱买命。快点的。”丁健告诉郭帅,“以后这么要账,你那样说话谁能给呀?商量着来?谁乐意把钱给别人?”
葛老六拿起手机,“这个……”
丁健问道:“是打电话叫人呢还是送钱来?”
“送钱!”
“送钱可以,那就打吧。要是叫人的话,我把名字告诉你啊,我姓丁,叫丁健,听明白了没?你在珠海混,要是没听过我的名字?那你在珠海是怎么混的?听过我的名吗?”
“兄弟,听过听过,丁健那可厉害了,这名字我真听过。兄弟啊,你坐下,那兄弟我给你们沏点茶,边喝边聊。这事我不太清楚。”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这两千万到底能不能拿回来?”
“不是,小雅到底拿了多少钱?”
丁健说:“我跟你要两千,就得给两千万。哪怕她只拿一百万,我跟你要两千万,你也得给。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打你。你可以理解成我是来抢你的,也可以理解为我就是过来欺负你的。要是不服气,你就找人。你把珠海能打的都叫来,你看看他们见了我还敢不敢跟我大声说一句话。我不把他们腿卸了都算怪了。我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别乱飘,盯着我,这钱你到底给不给?说话。”
“给。”
“行,拿钱。”
拿起电话,“财务啊,你给我开一张两千万的支票,送到我办公室来,马上,好。”挂了电话,老六说:“电话打完了,五分钟。”
丁健说:“坐一会儿吧。帅子,你也坐着,茶水呢?不是说泡茶吗?”
小雅把苦水端到郭帅面前时,郭帅没说话。可等到丁健面前时,丁健瞧了瞧小雅,说道:“哎呀,要说你这人吧,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孙玉山哪不好了?那大哥我也不是没接触过,人多好啊,你就偏要去给人当小三啊?再一个,就算是当小三,你也挑个好的啊,就这人长得跟傻瓜似的,孙哥长得多好看呢,你跟这种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这样的就该挨揍。”
小雅被骂得不敢出一声,低着头不敢言语。
十分钟后支票拿进来了,放在桌面上,丁健展开看了一眼,“就这样吧,帅子,把钱揣着。”
郭帅把钱塞进怀里。
丁健说:“行了啊,既然钱拿到手了,我也不难为你了。我说两句就走。第一句,姓葛的,你给我记住了,今天来找你要账的,姓丁,叫丁健,和其他人都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将来你要是想报仇,你就来找我。第二句,今天算你便宜,你但凡敢说一句没用的,就在办公室里揍你。我也告诉你,我今天有可能不会离开珠海。你要想找人,你就赶紧找,你把这道上的大哥呀,社会人呀,都叫来,我倒要看看,有哪个敢替你出头。记住了吗?”
“记住了。”
“记住就行。走了。”
走到小雅面前,丁健说:“你看看你那样,其实你长得不漂亮,知道吗?胸还一边大一边小,而且还下垂。我都不知道我大哥看上你什么了。你还玩仙人跳?你有那个资本吗?走。”说完,丁健给了小雅一个耳光。
下了楼,郭帅说:“健子,我俩赶紧走。”
“不走。走什么呀?我俩去金远山那坐坐。”
“别去了,赶紧走得了,以前在这吃过亏。”
“我告诉你,帅子,别人我不知道。在珠海这一亩三分地,我丁健就敢放这话,吹什么牛,谁敢来?你让他试试!”
郭帅言道:“若是他找白道咋办?”
“他找白道,我也不惧,你叫他来便是。走,去金远山那处。”
“干啥去呀?我去瞅瞅他,走吧。”郭帅拗不过丁健,只得随他前往金远山集团公司。
丁健与郭帅的现身,莫说老六身为大老板了,就算是寻常男子,又有谁能够承受得住?二人方才下楼,老六便拨通了铁柱的电话。铁柱乃是珠海首批的社会大哥,不过早已退隐江湖。电话一通,老六说道:“大哥,我跟您说个事儿,您无论如何都得帮老弟出这口恶气,您绝对想象不到刚才在我办公室里发生了何事。”
“你慢点讲,控制下情绪,究竟怎么了?能把你气成这样?”
“当着我的面说我那婆娘的胸长歪了,这他妈谁能受得了?”
“啊?那着实过分了,咋回事儿?”
铁柱闻听,说道:“你先别着急。我知晓这个丁健。怎会是他呢?我跟你讲,他大哥加代与我关系挺不错的,我去深圳往来接触过好多回。他大哥那孩子很仁义,见着我永远都是柱哥柱哥地叫着,对我极为敬重。丁健当时挑了十七家夜总会,干掉一个阿sir,他大哥过来平事,当时找的都是我门徒,事后还是我打招呼,让那边别追究了,他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呢。那小子这般行事可不应该啊?你没跟他提我么?”
“大哥,他也没叫我提啊。他把十一连发搁我桌面上了,说只要我敢提人,就打我,您说我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