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吃得多,你还得买玉米面给它吃,可以少量喂点煮熟的鱼虾补充营养,海鲜不能喂太多,还得看过不过敏。”林翘说。
她家养鸡还有猴子,狗又不能像鸡鸭那样吃麸糠,要跟人一样吃粮食,实在没有多余的粮食养狗,要不她也会收养一只。
徐海鸥说:“反正我吃的少,除了玉米面,我再喂它点种在医务点西边的红薯,再种点胡萝卜喂它,就差不多了。”
白天,八号栓在医务点后面的皂荚树下,晚上牵到篱笆墙里看门护院。
中午快到下班时间,黄亚丁父亲来了。
林翘又是意外又是惊讶,对方给她拿了一大包鲍鱼干,目测有五六斤,黝黑淳朴的汉子把布兜往林翘手里塞,说:“感谢林大夫为黄亚丁洗刷冤屈,现在寨子里的人已经不再看管她,她可以自由活动没有生命危险了。要不是你,亚丁说不定已经被送到荒岛上,你就是她的恩人,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恩情。”
“我不需要感谢。”
林翘把东西推过去,他又把东西推过来,林翘瞧着他的表情,实实在在的感激,另外还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喜悦。
原来他也是关心自己二闺女的?
鲍鱼干都是岛民拿来卖钱的贵重海鲜,即便个头小也能值四五十块,他能给林翘拿来这么多,说明他真心实意心存感激。
可像林翘这样被父母娇宠养大的人完全无法理解女儿受冤枉时,父亲竟像缩头乌龟一样不为她出头。
懦弱没有血性外加被后妻控制,不是个父亲。
当时只有黄亚丁的姐姐着急,为她求情说话。
也许站在他的角度,真的无能为力吧。
林翘并不想苛责任何人,但想知道他的想法,问:“自己闺女有没有害人,做父亲的应该最清楚吧。”
黄父摇头:“我真不知道。”
“那你就相信别人说她下毒?你是她亲爸就不能给她说几句话?”
“我一人对抗不了那么多人,我说什么都没用,他们不会相信。”
林翘:“……”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那你就让你二闺女自己对抗那么多人?”林翘语气有些不耐。
黄父低着头不说话。
“是不是你认为你当时不吭声的话,你就跟这件事撇清干系了。”林翘又说。
对方搓着黝黑粗糙的手,很是局促,一言不发。
林翘不再逼问他,她知道现在好多人对亲人朋友都这样,像许曼栀那样为前夫积极奔走,希望他能过得轻松一点的人不多,好歹黄父没有落井下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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