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焕自然是相信这些话:“你说的对,毕竟那些年我一直住在柴房,一直没有个像样的房间。”
她知道自己与苏焕焕有着血缘的联系,但在内心深处,她感觉到自己与苏焕焕是不同的。
这种差异可能来自于他们各自的生活经历、性格特点或者是家庭背景的不同。
苏美美沉默了一会儿,试图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但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苏焕焕很是心烦:“你要说我们不同,可能就是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你是高床暖枕,我住的那间柴房,外面下雨,屋里也下雨,外面不下了,屋里潮湿阴冷。”
苏美美听到苏焕焕这么说,才解了心头的一点点怨气:“要怪就怪你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就不该犯下那么大的错误。”
苏焕焕一直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坚守自盗:“我母亲绝对不会拿家里的东西贴补娘家,至少成婚之后,我母亲很少带着我回自己的娘家。”
苏美美告诉了苏焕焕:“即便不总回去,但是你母亲也不少往回寄东西,还记得你那那个福哥哥,他可是私下里向你母亲要了好多的东西。”
这件事情,苏焕焕一直不知道:“那按照你这么说,当时我母亲确实做错了很多事情,可是父亲为什么不将母亲撵出去?”
苏美美笑着说:“我要是赶出去了,被别人知道了,那一定会落下一个宠妻灭妾的罪名,我和母亲她怎么入住苏家?”
苏焕焕咬牙切齿的说:“原来你们都安排好了,现在看来,我真的是气愤难当。”
苏美美心思单纯,说的话也都是真心实意的,应该没有掺加各种水分。
苏焕焕明白其中的道理:“那你换个思路想一想,父亲之所以让我们接触王爷和太子,无非就是想拉拢两方的势力。”
苏美美才不管那么多:“我一个女儿家,只知道吃喝玩乐,其他事情我从来都不管,我只要下一个如意郎君就好。”
苏焕焕这才有了精神:“既然你想嫁给太子,那么一定要知道太子的习性,看来你不是胡蓉蓉的对手。”
提到这个,胡蓉蓉,苏美美才想起来:“怎么今天这个胡蓉蓉还没有来?难道是他想反悔?”
苏焕焕嘴角带着阴冷的笑:“既然你以前利用了我,那就别怪我利用你,这封信就是我送出去的,知道我们找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苏美美摇了摇头:“你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话就赶紧说,我可没功夫在这里跟你闲废话。”
苏焕焕这才说出实情:“你现在已经被我吊了起来,就算是你不想听我说话,也没有办法,你还是静静听着我说话,听完之后我才会把你放下来。”
苏美美在树上不停的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动,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苏美美到最后只有放弃:“既然你都这么做了,我也只能是甘甘情愿的听着,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
苏焕焕明白过来:“我说苏美美,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分化。胡蓉蓉和太子,这样也间接让你有了地位。”
听到能够打压胡蓉蓉,苏美美倒是有了兴趣:“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苏焕焕笑了起来:“我的目的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能够把胡蓉蓉除掉,你也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