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清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主动去找苏焕焕谈一谈。
他朝着苏焕焕的住处走去,心中暗自琢磨着该如何开口。
一路上,他回忆起两人在王府时的点点滴滴,那些相处融洽的时光让他坚信,他们之间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陆子清看到来到护国公主府,看到苏焕焕后:“你最近过的好吗?”
当他终于站在苏焕焕面前时,他看到的是一双略带疑惑的眼睛。
陆子清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向苏焕焕打招呼,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他们相对而坐,开始了一场真诚的对话,陆子清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我确实可能是在那件事情上做错了,当时没有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不过现在风声过了,我会把你迎回府去。”
苏焕焕也静静地倾听着,不时点头表示理解。
在交流的过程中,他们的语气都很平和,没有丝毫的争吵或指责。
苏焕焕感叹起来:“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王爷又何必苦苦纠缠,我们这样相处不好吗?”
陆子清想起了一件事情:“别忘了,当时你在王爷府,你的父亲可是给你签了终身卖身契,现在我只要跟衙门说一声,就会把你重新送回到王爷府去。”
苏焕焕知道自己这次逃脱不掉,但是又害怕牵连到沈文静,只好勉为其难的先答应下来:“那我要是考虑考虑,总要给我一点时间。”
陆子清点头答应了:“不着急,只要你答应就好。”
随着谈话的深入,两人逐渐找到了彼此的共鸣,曾经的融洽似乎又回到了他们之间。
陆子清感到心中的负担渐渐减轻,他知道,这次谈话是一个好的开始,他们将共同努力,修复彼此之间的关系。
陆子清便有了想法:”你既然想要回去了,那么也给我一个时间,我好找人来接你。”
苏焕焕想了想:“那半个月怎么样?”
陆子清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冷淡地说道:“时间太长了,你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样。别忘了,最近我可是对你放任了很长一段时间,已经允许你去做生意了。”
苏焕焕一听到陆子清的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后怕。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应道:“回到王府倒是没问题,但王爷您绝对不能限制我继续做生意。”
陆子清见状,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做出让步:“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只要你愿意回到王府,我并无其他要求。只是不想让你一直待在外面,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说王爷把人休了之后,竟然任由她流落街头。我可不愿背负这样的骂名。”
陆子清向来有着自己的骄傲,身为王爷的他,身份尊贵,自然难以低下头颅。
因此,他在说话时语气较为强硬,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
苏焕焕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不过呢,我最近刚刚研发出一种全新的胭脂红,所以我得先把这个买卖做完才行。”她的语气坚定,似乎不容置疑。
陆子清听后却变得有些紧张:“你可别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事啊!要是到时候我不得不去为难沈文静,那可就不好办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苏焕焕,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违背承诺。
然而,苏焕焕并没有被他的话吓倒,反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和你商量的了。就这样吧,等我做完了这单生意,自然会跟你回去的。”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完成这次的任务。
其实,苏焕焕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在这段时间里,已经给沈文静添了太多的麻烦,所以希望沈文静能够过得开心快乐一些。她决定将这批胭脂红赚到的钱,全部交给沈文静来管理,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诚意和感激之情。
陆子清高高兴兴的回到王府,对着柳云郡主说:“我不希望以前的事情再次发生,苏焕焕已经答应回府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柳云郡主表面上自开心高兴地说道:“王爷说得对极了!咱们之间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呢,毕竟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嘛。”然而,她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绿竹则在心中暗暗咒骂道:“好啊,你这个苏换换,竟然能够被赶走后又重新回来,果然不可小觑啊!”正当绿竹抬起头时,她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玉凤。只见玉凤正恶狠狠地盯着她们这边看,手指不停地抓挠着身旁的水泥柱子。
此刻,玉凤心中暗自思忖道:“可恶!真没想到这个苏焕焕居然像阴魂一样不散!既然她胆敢再次回来,那可别怪我再次对她动手了!”
然而,这一切并未逃过柳云郡主敏锐的目光。她早已洞察到了这一切,并转头对着绿竹轻声说道:“看来到目前为止,苏焕焕的敌人不仅只有我们,似乎还有其他人在暗中虎视眈眈呢。”
绿竹看着眼前的情景,便想到了一个想法:“郡主,你说如果苏焕焕回来了,要是不小心哪里磕到碰到?会不会是一大举措?”
柳云郡主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情不要再让我失望了,虽然上次你提供献策,稍稍有一点成效,但是我已经失去了太后对我的信任,现在不能再赌了。”
绿竹自然而然,明白郡主的意思:“放心好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会圆圆满满的完成。”
苏焕焕打了一个喷嚏,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我也没有感冒,怎么最近不停的打喷嚏?”
听到苏焕焕这么说,沈文静倒是担忧起来:“自从你昨天答应陆子清要跟他回去,我的心里就不停的开始闹,难道有事情要发生?”
听到沈文静这么说,苏焕焕笑了出来:“哪里的事情?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王爷府也不是狼窝虎巢,正好回去,我还能过着快乐的生活。”
沈文静,只要想到上次的事件,就心有余悸:“上次你差点丢掉性命,没想到你还记词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