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焕随着陆子清回到府上,并且撅着嘴问起来:“把我领回来可以吗?”
陆子清扬着脖子说:“我是这府里的主人,我想让谁回来谁就回来,其他人根本不敢有意见,你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坐着。”
陆子清走出去,没有理会苏换换。
苏焕焕闲来无事,便看到旁边的笸箩,里边放了很多的纸,颜色特别的新鲜。
苏焕焕开始拿起剪刀,剪起漂亮的窗花。
当陆子清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感觉特别的有人间气味。
陆子清将手里的盘子放下,便对着苏焕焕说:“今天出去一天了,是不是也感觉饿了?,现在还在不在这里得意洋洋了?”
苏焕焕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被犬欺。”
陆子清觉得很奇怪:“你没有读过什么书?都是在私塾外面听到的,现在竟然知道这句话。”
苏焕焕点了点头:“我其实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听到老夫子曾经说过,就是在受欺负的时候。”
陆子清突发奇想:“既然你想学习文化,要不然每天我就教你一点。”
苏焕焕马上将自己剪好的窗花放在桌子上,显摆起来,仰着头对着陆子清说:“你看到没有?这个花太漂亮了,这是我心想的花样。”
陆子清也觉得很奇怪:“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花,看来你的窗花很厉害,正好我有一个店铺,把葱花放到那里贩卖。”
听到有生意上门,苏焕焕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既然要贩卖的话,那一定要分到一点提成,我们两个人五五分成。”
看到苏焕焕如此精明的和自己做生意,陆子清摇了摇头:“你就单单剪了窗花,我需要拿店铺,还需要人工,这不是让你赚到了。”
苏焕焕想起刚刚自己在树下的情景:“我刚刚确实在树林当中很害怕,也确实知道当时没有钱,我说那些有骨气的话,赌气也没什么意思,那我就只要一层。”
陆子清觉得苏焕焕的脑袋很灵光:“你这个人确实很聪明,开了这么低的价钱,其实明面上你吃亏,实际上是为长远做打算,将来你还有别的生意吧。”
苏焕焕摇了摇头说:“家里一直所有的事情都是姨娘在办,就是母亲活着的时候,在家里也说不上几句话,因为父亲不想跟母亲说话。”
陆子清明白苏焕焕的情况:“你到府里做试婚格格,我当然会将你的情况查清楚,不过我倒是有些怀疑,你母亲的死是不是很蹊跷?”
这也确实是苏焕焕的一块心病:“我娘死的时候,我也确实觉得很奇怪,早上还在吃骨头,晚上的时候就说被骨头卡死了。”
陆子清指出事实:“你作为一个深宅的女子,当然不容易查这件事情,再加上你父亲是一个知县,柳云郡主已经答应让他做五品官。”
陆子清也很奇怪,柳云郡主如此高傲的人,怎么会和,苏大人一丘之貉。
提起柳云郡主,苏焕焕才惊醒过来:“我这么跟你回来了,按照你们的规矩,柳云郡主会不会找我麻烦?”
看到苏焕焕如此后知后觉,陆子清感叹了一句:“现在你才知道怕了,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