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樾暗戳戳拉扯,都没挣脱。
被点了名,她立刻装头晕。
“师姐,今晚风好大,我头好疼,好像感染风寒了。”
许朔月没在意她这点把戏,如实托出。
“我刚接到消息,竹月会来,不过不是现在,你要是想快些见到她,就得帮我们打临月国。”
伶舟樾听出许朔月语气中的威胁,不可置信,捂着胸口,步步后退。
许朔月松了手,任由她选择。
“你……我们好歹同门一场,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想奴隶我,许朔月,你太过分了……”
伶舟樾黛眉蹙起,眼眶湿润,神色受伤地跌坐在地,一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江泽渊见她都快碎了,正要去扶她,被许朔月拉住。
“你还真以为她心伤了?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
“……”
许朔月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声音依旧冷酷。
“换身临月国士兵的衣服,我在外面准备马匹,速度快些。”
她的手摸上腰间的香囊,这是那晚上伶舟樾来见她时留下的。
想必刚才那些马蜂没有针对她,和这个香囊有关。
她走出的脚步顿住,背对伶舟樾,难得放轻声调。
“还有,刚才谢谢你。”
“你谢谢人的方式我算是见识到了,以后再帮你我就是小狗。”
伶舟樾嘴上抱怨,但也耽搁手上动作,快速换了一身衣服。
江泽渊很快召集一队人马,跟在两人身后。
和许朔月预料的一样,离这里最近的容城,果然派了一个小队的斥候过来查看。
许朔月给伶舟樾使了个眼色。
两人装作体力不支,接连从马背上摔下来。
两匹马朝容城方向去,前来探查的斥候见她们只有两人,大着胆子上前。
许朔月适时睁开双眼,确认对方是容城派出的斥候,虚弱张开口。
“我是……许文正将军之女……许朔月,大顺军队偷袭裕城,我父亲……遭小人暗算,已被抓住。
还请曹将军出兵相助,再晚些……他们抢了粮草,就要……跑了……”
说完,她体力不支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