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没有害她就是没有,随你怎么想,现场可有打斗和野兽出没的痕迹。”余由蓝扭头问起那个前去接人的下人。
那个下人哪里敢说实话,现场什么痕迹都没有,可她哪敢说啊!
只得将人是貌似野兽叼走的含糊过去。
“只能怪她命不好了。”余由蓝听完感叹道。
吴镇丢了,如果拿不回来,败北是板上钉钉的,为今之计,还是先拿回吴镇重要。
蜀国答应的两万士兵呢?人哪去了?余由蓝察觉到可能是蜀国临时反悔,心里不禁一阵气急,什么人啊!有没有信用了。
可熬了一个通宵,她有些后继无力,只得先去休息了。
花冢到达新乡城外时,刚刚得知了吴镇失守一事,“余由蓝说好的蜀国士兵呢?她吃了?”
花冢脾气暴躁,有时碰上心情好时,自然好说话,可现在不用想都知道她心情糟糕透了。
前来报信的人,半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生怕被波及,发了一通火后,花冢也多了几分理智,当务之急不是迁怒自己人,她必须尽快在战场上取得优势,不然很快死的就是自己。
前方看样子是被朝廷派来的军队围了,城里出不来,外面进不去,粮食一旦吃光,她们很快就会不攻自溃的。
她要想办法解了这燃眉之急,此次朝廷派来征讨的是武将世家箫老将军,此人年轻时随当今陛下东征西讨,战功赫赫,能够让她撤兵的,恐怕只有陛下的沐阳王了。
连日没有听到她的消息,恐怕人在不在军营还不好说。
只有冒险让探子去打探这位副帅的具体消息了。
当晚,花冢就收到了确切的消息,这位副帅已经多日不在营中活动了。
“不会是怕死跑了吧?”
“哈哈哈,皇女呢!恐怕还没上战场就被吓破胆了!”
花冢的直觉告诉她没有那么简单,但此时她已经没有了选择权。
“派人传信给朝廷军队,她们的王爷在我们手上。”花冢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收到消息的箫明简直惊掉下巴,盛浓不是昨日才和她通过信吗?
箫明疑心这是敌人的缓兵之计,随即手书一封,叫人用苍鹰快点传信。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赵副将要笑不笑地拿着一张纸条。
王爷你被抓了?
——箫明书。
我被抓了?盛浓表示自己怎么不知道,“我被抓了?”她向赵副将确认。
赵副将笑点低,闻言,立刻笑得差点跌到了地上,“不知道,哈哈哈,嗝,末将不知。”
盛浓简直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回信,——没有的事!
她们这是狗急跳墙了?盛浓虽然内心很想亲自戳穿她们的谎言,无奈实在抽不开身,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