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啊!为什么男的都要嫁人啊!
盛原歌:“你对那个萧世女了解一些吗?”
宋皓音想了想,“萧世女和我姐姐是好友,人还不错吧!”
盛原歌突然想起那个和宋汝烟看起来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女子,“昨天那个是不是啊?”
宋皓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是啊!这么快就忘了?”
想起那个疯疯癫癫的女郎,盛原歌意外地觉得还不错,性子和自己挺投缘的,可自己喜欢的是宋汝烟这种类型的。
难不成自己嫁过去和她做一辈子兄弟,手足情深一辈子,还不如直接拜把子呢!盛原歌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妥。
牛哇!嫁给了萧子衿还时不时能见到宋汝烟,稳赚不赔。
盛原歌一向不想委屈自己,有个想法,立刻就走。
萧子衿和宋汝烟面对面坐着,“怎么了?”宋汝烟问。
萧子衿叹了口气,“我被人鄙视了。”
宋如烟一口水全都喷了出来,谁啊?这么大胆,敢去鄙视萧子衿,看萧子衿这样子,好像还没有办法对那人怎么着。
“你不会过来拿我寻开心吧?”
见宋汝烟不信,萧子衿才道:“我和帝卿被赐婚了,然后祁阳王约了我单独见面,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原来这勇士是你啊!宋汝烟窃喜,正巧被萧子衿看了一个正着。
“怎么?姐妹被欺负了,你还有心思笑。”萧子衿气得去拍了拍人的背。
宋汝烟抬手,“没有的事,就是今早我也听说了这事,但不知道是你啊!我还说什么人家敢娶帝卿。”
说着,宋汝烟给萧子衿竖了一个大拇指。
门外,盛原歌正要推门的手顿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在宋汝烟心里会是这么一个避之不及的人物,难怪她一向避自己如蛇蝎。
脚下生根了一般,他不愿意挪动位置,就如同他想看看自己的几分喜欢能坚持多久。
“我吧!气得不行,她还替弟弟委屈上了,我别贬低得啥也不是,我说什么了?家里老娘根本没和我商量,我也云里雾里的。”
“不管怎么说,木已成舟,你姨姐不喜欢你是真的。没事,你又不娶她。”宋汝烟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凭什么啊!我不就是有一点喜欢帝卿吗?我欠她的了?”萧子衿连续灌了几杯酒下肚,现在人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不过她也没忘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你记得让皓音进府后离她远点,她就是有病。”
见此,宋汝烟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亏得她一肚子闷气还帮自己记挂着弟弟的事,突然有点同病相怜的悲凉之感。
她们姐两个都被那两姐弟折磨,不幸了,皓音也真是的,带这么个麻烦回府小住。
宋汝烟将人扶上床上,替人掖了掖被角,这才吩咐人去萧国公府说一声。
盛晗映靠不住,她向来知道,偏执霸道,自小就是这个样子,她们宋家身为外戚,自然比寻常人家知道得多,也难为子衿记着这事。
盛原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的,他这次过来是悄悄过来的,身边没有跟着听雨,宋汝烟从始至终也没有发现和她一门之隔的自己。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挫折的盛原歌,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只是对自己才是这个样子,以后会有一个男子站在她身边,以她体贴的性子,不知要怎么对自己夫郎嘘寒问暖呢?
偏偏看自己就像是看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生怕沾染上半分。
他头一次这么想哭泣,可哭泣是弱者才有的行为,是对自己不公命运的控诉,是对自己生活不如意的投降,是无能为力的最真实写照。
不,不能哭,他是母皇最宠爱的小帝卿,是整个大景顶尖资源浇灌出来的花朵,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放肆,居然敢拒绝他,也不看看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