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婕骑马到范臻臻身旁,一弯腰就把人捞上身前坐着了。
许是害怕盛浓她们打趣,一连跑去二里地才有空问范臻臻家在哪里,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披风给范臻臻围上,再把帽子盖好,这下就没人看出他是谁了?
“其实,我是和父亲来城外庙里上香的,你把我放在哪里就好了。”范臻臻第一次和女子靠这么近,女子身上一股桂花乌龙茶香的味道调皮的钻进了他的鼻子。
逃命时被盛浓夹在腋下绝对算不上是和女子接触,对,就是这样的,范臻臻想。
蔚婕满身的书卷气,让范臻臻不禁放下了防备,“你为什么和那位王爷在一起呢?”他好奇。
他就像是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猫,蔚齐瑜话也不少,蔚婕直接把他当成了家里的弟弟,十分好脾气地说:“因为我是她的伴读啊!我们一起长大的。”
“你和她不一样,她凶巴巴的,你人就很好啊!”他仰着头,琉璃灰色的眼珠在阳光下发着光一般。
蔚婕哑然失笑,“可不是我救的你啊!”
人不好会救他吗?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
“可是她会扮土匪吓我,她身上那把软剑一看就是不一般人能有的,她却告诉我说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范臻臻一早上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有了一个宣泄的闸口,蔚婕和善的态度,让他不自觉说很多。
蔚婕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直到人的身子往后倒,完完全全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睡着了?蔚婕下意识地低头查看。
范臻臻闭紧双眼,嘴角还流出一丝不明液体,这是真不怕自己给他卖了?
到了寺庙外,蔚婕耍了一个心眼,将人带到后山山顶的亭子上,解了披风,又引来了找他的下人的注意,这才走了。
范臻臻是被范父的指尖戳醒的,“我的小祖宗啊!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快要把这座庙翻过来了,结果你在后山上睡着了。”
“就我一个人嘛?”范臻臻问。
“不然,但凡你带个下人我都不至于如此担心。”范父一脸无奈。
她走了?范臻臻在自己身上摸着什么,披风呢?她带走了?
范父看他着急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在找自己最喜欢的那面铜镜。
回到家后,范臻臻才敢把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事情交代了。
果然,收获了跪三天祠堂的奖励。
虽然范母亲自登门道谢,但,范臻臻还是不被允许出范府一步。
回府后,万温玉一听下人说盛浓身上是带着血迹回来的,匆匆忙忙就过来了。
“你去哪里了这是?”万温玉伸手就要扒她的衣服。
盛浓知道他是想查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伤口,“没受伤。”她伸出手推了推万温玉,却被人一把拍到一边,“谁担心你了?”
“和蔚婕她们一起去的,没有闹脾气。”盛浓捏了捏自己王君颊边的软肉,自从他有了身子,经常手上拿着吃的,长了不少肉,捏起来手感更好了。
盛浓没忍住又捏了他另一边脸颊,“这下不担心了吧!”
“真没骗我?”万温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真的。”盛浓做势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啊!穿回去!”万温玉突然拔高了音调,可以知道他现在内心的不平静。
“不嘛!要阿玉瞧瞧。”盛浓十分不要脸的耍起了流氓。
不过她手上不再有动作,只不过嘴上没停。
万温玉手指漏出条缝见她笑眯眯地吓自己,一时气急,“你脱啊!怎么不脱了,不会脱是吧?”
门外的舒蔓,赶紧停下动作,这里面一定是些见不得人的事,她动作太猛,鼻梁险些磕上门框。
“那我来帮你。”万温玉现在都要气坏了怎么会有人拿这个来吓王君,他手上动作迅速,三下五除二就把盛浓的衣服扒了下来。
“你!”盛浓也没想过会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自己的脚。
直接就被万温玉脱光了,她眸子的光不知何时堙灭了,她翻身将王君压在身下,“你自找的。”
她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的他的眉心、眼睛、颈侧、锁骨,终归是记挂着他有孕,盛浓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万温玉泪眼婆娑,“你不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