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赶紧求饶,脑袋用力的磕向地面,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王爷饶命啊!”
对于这些想要爬床的下人,盛浓一向是没有怜悯之心的,小时候,她就被皇宫里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下人下过药。
因为这件事,她对男人膈应了好久,那名痴心妄想的宫人,虽然被君后处死了,盛浓心里还是落下了阴影。
那年她刚满十四,按照习俗,年满十四的皇女,是会安排宫人教导皇女人事,可盛浓不喜欢,君后也由着她,就那么搁置下来了。
后来,因为那名宫人第一次下药没有分寸,剂量过大,盛浓高热不退,虽然没有让人得手,盛浓从那以后,直接讨厌男子很久。
即使人被处死。
现在又来了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男子,盛浓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想好怎么死了吗?”
男子惊恐,“王爷饶命,王爷就饶了我一命吧!”
刚刚还是用来制作救命药材的药杵,这会已经变成了取人性命的凶器。
盛浓手上沾满了血,大片大片的红色,极大愉悦了,盛浓的内心,就像是很久之前,那个被下药到全身酸痛,仿佛置身烤架上的女孩,被她救了下来。
她不是那些想要走捷径的男子的目标,她只是她自己,她从来不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愿意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奉献出来,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盛浓好歹也是一个王爷,今日之事,她不仅没有按下去,还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不过一日,王府中人人自危。
盛浓很满意这个效果。
舒蔓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宫里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今日再犯到王爷面前,纯属活该。
舒蔓不知道的事,因为她们王爷的所做所为,她避免到了一个烂桃花的纠缠。
晚上,盛浓又见到了那天的黑衣人,只不过今日她醉倒在地上。
‘嗒’‘嗒’
脚步声渐近,没有醉彻底的盛浓没有动作,她想看看那个黑衣人想要干什么。
黑衣人没有作为,只是把她抱到了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角,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后来还放肆地揉了一把盛浓的唇。
感受不到他的恶意,盛浓没有动作,她也记不起还有谁能大半夜过来揉她的唇。
盛浓见他放松了警惕,用腿勾住了他的腰,一个翻身,黑衣人就被她压到了身下。
盛浓朝他吐了口酒气,不是有意的,只是想打嗝了。
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她脑袋不比往日灵活,“你是谁?”
黑衣人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仅仅是因为和这个女人离得近了。
她伸手想要揭下他的面纱,黑衣人侧头无声的拒绝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盛浓没有想要对他出手的冲动,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熟悉,很熟悉,但是就是不想不起来他是谁?
黑人在她手心里写了个字,盛浓还是没有想起来。
“我。。。。。。”杨知羽一开口,嗓子哑得很厉害。
他听母亲说,她被禁足,本来是想要嘲笑她一番,只不过见到了人,反倒没有了嘲笑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