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离湘西不甚远,六個小时车程,暂称其为江城。
把破皮卡停在郊区租来的院里后。进屋洗了个澡,换身衣服。
换上新款奥迪往家开去。
那年,奥迪算是车中佼者,如同给我车那人,也是佼者。岛华贞巴。
我因为走错墓的事,一路忐忑,虽然我职業特殊,但我也想有天钱赚得差不多了。就金盆洗手,回归普通人生活。
回来匆忙,没来及买湘西特产,就随便买些东西,就是超市裏常见的高级补品,但寻常人家绝不会花钱去买的那种。
莺莺来接礼物时,红着脸,害羞的不行,完全没有电话裏的可人儿劲。
在触碰到我手时,脸上的红晕直接飞到耳根。
“寒霜哥,你,你回来了……”
“嗯。莺莺又漂亮了!”
我應承之后,说赶着去下一家,就走了。
回家我竟没看见徐祖尧。
徐祖尧就是我“爷爷”的名字。
“奇了怪了。”
我穿过小弄堂。疑惑的自言自语。
按照往常的惯例,他该在家门口迎接我,且说一声“小崽子命大,又没死”之类的话,然后让我在家门口,除去晦气再进门。
他不在,我左右看看沒人,自己取下门框上的老桃枝。
这次桃枝没断,看来我安全了。
兴许爷爷又去哪儿玩了吧。
他可风流着呢。
既桃枝没断,我又照照门前的八卦镜。也没发现什么。
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