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日曹伟能没脸的离去,皇上也被气跑,他去了哪里?
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大殿,端坐在书桌旁,看起了奏折,可他不过这个翻几页,那个翻几页,越想越气,越想越烦,将桌子上的一堆奏折全一股脑的扔到地上,纸呀!笔墨呀!自不必说。
那王太监,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主,便去捡地上的奏折,小声说道:“皇上何必气恼,还是多宽些心的好。”
皇上说道:“你说说皇后,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朕给了她至高无上的权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王太监道:“皇上身为大汉的帝王,又何必想糟心的事儿,及时享乐嘛!依奴才看,解铃还需系铃人,您看要不要。。。。。。”
那皇上的怒气这才消了一半下去,赌气道:“这皇后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朕得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越是不让朕去做什么,朕越要去做,去,宣女官曹伟能进宫。”
这王太监一阵惊愕,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皇上这么痛快的就。。。。。。
只掐掐的说道:“是,奴才这就去请!”
走在路上,他的心是一阵忐忑,此事是否要禀报赵昭仪呢?
只怕赵昭仪知道,此事就不好办了。
可这又不是老奴的主意,老奴也不过是揣测皇上的心意,让皇上高兴高兴罢了,老奴又何错之有?
若真是起了乱子,那也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此刻,曹伟能正整理书架上的书籍,有的已落了灰,许是许久都没人看了,接着又用纸笔抄录明天所写内容,也俗称现在的备课!
见王太监缓缓的在远处走来,不禁心里犯了嘀咕,他怎么来了,莫非。。。。。。
一想起与皇上。。。。。
脸一阵绯红,倒不好意思起来,忙转过脸装看不见的并不理会?
这王太监走近来笑嘻嘻的说道:“老奴给曹官人贺喜了?”
曹官知已是躲不过,故意装作不知,扭头说道:“这是说的哪门子的话,何喜之有啊?”
王太监笑道:“曹官人,惯会说笑,这后宫之中的女人,除了皇太后及皇族女性以外,婢女也好,女官也好,哪一个不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要宠幸谁,那还不是一句话,这可是嫔妃都享受不到的殊荣啊,试问这后宫之中哪一个女人又不想爬上皇上的龙床,有朝一日诞下龙子,母凭子贵,一飞冲天!”
曹官人冷笑一声:“若是真像王公公说的那样,我还能在这儿待着吗?说不定皇后还得让我三分呢?还得麻烦公公您通传一声,民女不适,恕难从命!”
王太监由笑转怒:“大胆宫人,你敢抗旨!”
曹官人不怒反笑:“咱们还不都是奴才,奴才又何必奴才呢?”
这王太监在皇上身边日子久了,什么的气没气过,就她这样的三言两语,根本就奈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