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左胳膊?”释南每说一处,就用手按一处,最后按在我左肩上,“肩膀?”
“疼!”我咬牙狠捶了他两下。
“慕容,别吃了。”释南道,“出去买些跌打酒和包扎的药来。”
慕容说了声好勒,把盘子往电视柜上一放,转身出门了。
“快松开,疼死了!”我用力去推释南按在我肩膀上手,却推不动分薅。
就不容易推开了,他一把拽住我衣领。
“释南你大爷!你别扯我衣服!”
带伤,挣扎不过。‘呲’的一声,领口被撕开,左肩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捂着胸口春光外泄,抬头怒气冲冲的对释南吼过去,“你是不是有病!”
“没拔光你,我已经是手下留情。”
“你……”
“很生气?你不是要利用我?我这是在成全你。”释南看着我,冷声道,“你喊的再大声点,袁可现在就在楼下。我保证你喊完不到五分钟,就会传到陆明的耳朵里。”
迎头冷水,我满心怒火被浇的一干二净。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对释南道,“刚刚对不起,我,我哭糊涂了,我诚心和你道歉。”
“不接受。”
释南按按我肩膀,在我呲牙咧嘴的呼痛声中,拎过我收拾了一半的背包。
从里面翻出云南白药,挤出药膏揉上我肩膀。
我垂下头,咬着牙强忍。
痛,太痛了。痛到我浑身发抖,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实在受不了了,我从牙缝里对释南道,“能,能不能别揉了,太,太疼了。”
释南没说话,手下的力道分毫没减。
我痛的直跺脚,别说说话,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到释南把手拿开时,我整个左肩已经痛的发木。蜷起双腿,我把头埋在膝盖上狠狠抽噎了一声。
“小时候被狗咬过?”
我摇头,脱口而出,“陆明。”
“陆明癖好挺特殊。”
我抬头看释南,“能不提他吗?”
“这是什么?”释南从门后扯下一张纸,“未来规划?还生孩子?”
我瞬间炸毛,“你他妈的能不乱看吗?”
释南甩甩手,那张纸呼的一下在他手中燃了起来。眨眼间,化为纸灰。
“释南!”我对他大吼,“你太过分了!”
“这吊坠,他送的?”释南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后甩手扔了出去,“人都不想见了,还留着东西干什么?”
“释南,我真生气了。”我心中一沉,对他道,“你快去把链子给我找回来!”